第九章:救驾正阳宫,张伟涵回归
帝都,正阳宫。
皇帝卧病在床,无法临朝。看了夏秋奏报,更是急火攻心,口吐鲜血。他命内卫封锁消息,急召定国侯秘密进宫议事。
功夫不大,定国侯进宫见驾。皇帝将夏秋奏章和太子书信交于定国侯,定国侯看罢,说道:“陛下,这个结果您是否早有预感?”
皇帝咳嗽了一阵,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太子名分早定,但骄奢跋扈,非人君之道。夏秋素有军功,颇有威望,但非长子。立长立贤,古来多有征伐,骨肉相残贻害无穷,前朝覆辙如在眼前,实为朕之心病。”
定国侯道:“此乃陛下家事,老臣不敢妄言。”
皇帝苦笑了一下,吩咐定国侯,接管皇城禁军,以防不测。定国侯领命,调集皇宫内卫,在皇帝寝宫警卫。各处安排停当,定国侯手捧圣旨,接管禁军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喊道:“陛下,不好了,太子带兵闯进宫来了。”
皇帝一惊,这个逆子果然反了。抬眼看时,太子已带人闯了进来,御史柳若甫狗一样跟在后面,门口守卫被缴了械。皇帝病中无力,咳嗽不止。太子走到床榻跟前,假惺惺地问道:“父王身子可好些了?”
皇帝哼了一声,喝道:“你带兵闯宫,意欲何为?”
御史柳若甫上前一步,说道:“陛下久病,无法临朝理政。今天下纷争不断,国不可一日无主。臣等恭请陛下效尧舜先贤,禅位于太子,太子殿下人品贵重,体恤爱民,定能保我大夏江山永固,国泰民安。”
陛下看了柳若甫一眼,喝道:“你铁了心要为虎作伥,做乱臣贼子吗?”柳若甫答道:“陛下明鉴,臣一片忠心,殚精竭虑,为陛下,也为天下黎民。”
皇帝冷笑一声,对太子说道:“你今日逼宫,不怕三千皇城禁军吗?”太子一笑,说道:“陛下,焉知三千禁军不心向儿臣呢?定国侯年老体衰,区区千八死忠,能抵挡几时呢?父王还是准柳御史所奏,禅位于儿臣,父王也可安心养病,颐养天年。”
说罢使个眼色,柳若甫从袖中抽出一丝黄绢,拿过朱笔,逼皇帝书写禅位诏书。
皇帝大怒,夺过黄绢掷于地上,大喝一声:“内卫何在?诛杀反贼!”
话音未落,隐藏在账后的内卫纵身跃出,柳若甫惊恐万分,被一剑刺死。太子一挥手,喊道:“内卫造反,格杀勿论!”
众军士一拥而上,双方混战在一起,杀声不断。太子人多势众,很快占了上风,内卫不断后退,挡在皇帝榻前。太子冷笑一声,喊道:“不降者,死!”
就在这时,忽听得殿外有人高喊:“陛下,我来了。”随即听得几声惨叫,殿内白衣闪动,鞭影翻飞。众人未曾回过神来,南宫澈已经手执钢鞭,立在众内卫身前,俨然天神一般,令人心惊胆寒。
太子定睛一看,原来是先前那个报信人,冷冷说道:“哦,我道是何方高人,原来是定国侯府的傻子!”
南宫澈道:“我是傻子,太子更傻。好好的太子不当,专干坏事,以后怎么做皇帝。我料定你得到聚贤庄被灭的消息会狗急跳墙,谋害陛下,果真如此。”
太子面色一沉,杀心骤起,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来啊,杀!”
“来吧,哈哈。”南宫澈纵身跃起,钢鞭呼呼生风,上下翻飞,官兵挨着死,碰着亡,哀嚎不断。
双方打斗正酣,忽听有人喊道:“太子快撤,二皇子和定国侯带人杀来了。”太子大惊,慌忙撤退,却被夏秋和定国侯的人马堵住退路。太子看逃跑无望,自刎身亡。
太子之乱平息,军饷被劫一案大白于天下,正阳殿恢复如初,后宫歌舞升平。二皇子夏秋当了太子,定国侯重掌兵权,南宫澈谢绝封赏,留下一张写着“侯爷,我去找瓦匠女儿了。”的字条,不辞而别。
张瓦匠家大门紧闭,南宫澈轻拉门环,喊道:“瓦匠,在家吗?”里面毫无动静。南宫澈使劲晃门,高声喊道:“瓦匠,瓦匠,静姝,静姝……”
“醒了?伟涵,你醒了?”病床前姜伟涵的妈妈听见姜伟涵微弱的叫声,激动万分。
姜伟涵睁开双目,看到了妈妈挂着泪花的面容,轻声叫了一声:“妈。”
“哎,哎,好孩子,你等着,我去喊一声。”妈妈高兴地抹着眼泪,跑了出去,“医生,医生,孩子醒了。”
不一会,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急匆匆赶了过来,检查一遍,医生舒了一口气,笑着说:“恭喜你,指标正常,基本恢复了。”
张伟涵对妈妈说道:“我做了个梦,好像穿越到古代的大夏国了。”妈妈给他掖了掖被角,笑着说:“行,行,只要能醒过来,穿越到哪都行啊。”
医生和护士笑了,妈妈笑了,张伟涵也笑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