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来到一个古城堡,城堡坐落在山谷,看起来像个豪华的村庄,山谷间小小的君主,必须练就一身技巧才能勉强地保境安民,我就是来学本领的。
我做好了以最虔诚的步履攀缘百级台阶到他面前拜师学艺的准备,以最恭敬的目光面对肃穆仪仗去他身边弓身一敬的准备。但是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陵寝门外空地上,有一方仅仅两平方米的沙土,围了一圈白石,上支一个篷布,没有任何人看管。我呆住了,长时间地盯着领路人的眼睛,等待他说刚才是开玩笑。然而他不语,于是我只得轻步向前,拉开篷布,怀着最后一丝期待,我没有见到想见的人。沙土仅是沙土,一根草也没有,面积只是一个人躺下的尺寸。提手抹泪,我在陵墓前将他下葬,不着一字,不设一阶,不筑一亭,不守一病,因为我不知道以何身份。
夜里,窗外叶声簌簌,却没人来惊扰我,太阳从沙海里升起,渐渐辉耀于头顶,推开院门的那一刻,我怦然心动,满地凄艳的血红,或许不属于这个圈子的人不该到来,离开吧,血红将是这片土地最稳固的遗留。
那片山村,那座古城,在视线里模糊,不知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没有刚刚好,依旧不想醒来,只是枕盼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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