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悟人士 | 糟老头奥修 | 《道德经》:看着生命,看着他正在发生的
那就是为什么老子说,那些想要达到最终真理的人必须先达到女性的头脑。女性的头脑就是无为:男人做,而女人等待;男人穿入,而女人只是接受,但是最伟大的事发生在女人身上,而不是发生在男人身上——是她在怀孕。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在男人身上,他可以被任何的注射所取代,他可以被一个小小的注射器所取代,它并不是生命中一个基本的部分。
每一件事都发生在女人身上,她变成一个新生命的新家。一个新的神要被生出来,她变成那个庙。男人保持是局外人——男人是做者,女人只是站在接受的那一端。那就是为什么老子说,如果你想要接受那最终的,那么你就要成为女性化的、成为具有接受性的、成为被动的。
紧紧地守住宁静的基础。
如果你是被动的,你将会停留在深深的宁静、冷静、镇定、和平静之中,你要紧紧地守住它。一旦你知道了它是什么,你就能够紧紧地守住它。目前你还做不到,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在你里面是否有任何东西存在。有一个很小的、宁静的声音在你里面,那个非常小的、极其微小的台风眼就在那里,如果你保持被动,那么你就会渐渐掉进它里面。突然间,有一天,你将会了解到,整个世界的大旋风可以继续,但它并不会打扰到那个中心。那个打扰离得很远,它甚至一点都不会碰触到那个中心。
有一次一个禅师被邀请到某一个人家里作客,有一些朋友聚在一起,当他们正在吃东西和讲话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地震。他们所处的建筑物是七层楼的,而他们就在第七层,所以他们有生命的危险,每一个人都试着要逃走,那个主人一边跑一边注意看师父会怎么样,然而师父就坐在那里,脸上一点焦虑的表情都没有,他眼睛闭起来坐在椅子上,就跟原来一样。
主人觉得有一点罪恶感,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懦夫,而且当客人还坐在那里,主人就先逃走,这样似乎不大好。其它二十个客人都已经下楼了,虽然他本身还在因为恐惧而颤抖,但他还是停了下来,然后他坐在师父旁边。
那个地震来了又去,师父睁开眼睛开始继续讲,因为刚才的谈话被地震打断了。他刚好从原来那一句括接下去,好象那个地震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主人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听师父讲话,也没有心情去了解,因为他的整个人都很烦乱、很害怕,即使现在已经没有地震了,但是那个恐惧还在,他说:现在请你什么都不要说,因为我已经听不进去,我已经魂不守舍。那个地震太打扰我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问。其它所有的客人都逃走了,我也已经下了楼梯,几乎快要逃走了,但是突然间我想到你,我看到你坐在那里,眼睛闭起来,一点都没有受到打扰,一点都不慌张,我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懦夫——我是主人,我不应该先跑,因此我就回来坐在你的身旁。我想要问一个问题,我们都试着逃走,但是你到底怎么了?你觉得那个地震如何?
师父锐:我也是逃走了,只是你是外在逃走,而我是内在逃走。你的逃走是没有用的,因为不管你逃到哪里,地震都存在,因此那是没有意义的,它产生不了作用,你或许可以跑到第六层、第五层、或第四层,但那里还不是一样有地震。我逃到我内在的一个点,在那里地震从来不会到达,它不可能到达,我进入了我的中心。
这就是老子所说的:紧紧地守住宁静的基础。如果你是被动的,渐渐地你将会觉知到你内在的中心,你一直都携带着它,它一直都在那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只是你没有觉知到而已,一旦你觉知到它,你的整个生命将会变得不同。你可以停留在世界里,但同时又在它的外面,因为你一直都跟你的中心保持连系,你可以进入地震而保持不受打扰,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碰触到真正的你。
在禅宗里面有这样的说法,当一个禅师达到了他内在的中心,那么他可以走过一条河,而那个水不会碰触到他的脚。这种说法很美,它并不是说外在的水不会碰触到他的脚——水会碰触到他的脚——它是在说关于内在世界的东西,关于内在超越的东西,关于那个东西,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碰触到它,每一样东西都将会停留在它的外面或它的周围,而那个中心仍然保持不被碰触到、很纯洁、很天真、如处女般的。
万物形成,然后进入活动,我观照着它们退回到静止状态。
老子说:我看,我观察生命,我看着那正在发生的。
就好象植物茂盛地成长,然后又回到它所长出来的根部(泥土)。
每一样东西都会回到源头。一颗新的种子发芽,然后春天来临,它变得很茂盛,充满生命力,然后有一天它将会退回去,那个圆圈就算完成了,然后它就再度消失而进入泥土。
人并不是一个例外,没有一样东西可以是例外。就好象动物会退回去,树木会退回去,河流会退回去,人也是一样。
回到根部就是静止。
生命是一种活动、一种行动,而死亡是被动。回到根部就是静止。这是很美的。一个生活得很正确、对人生了解得很正确的人过世,你将会在他的脸上看到安详,而不是痛苦;狂喜,而不是痛苦。你可以看到他的整个人生都写在他的脸上——他生活得很好、爱得很好、了解得很好,现在他已经回到家了。没有抱怨、没有遗恨,只有感谢和感激,那个圆圈是完整的,因此而有安详。
——摘自奥修与门徒说老子《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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