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芹走路有些一拐一拐了,因为她刚刚被破处了,下身感觉像撕裂一样的疼痛。她想挺直身子,下身仍然隐隐作痛。她想,自己走路这个腐腿的样子,不会被姐姐看出破绽吧,不过,她心里是十分慌张的。
在宾馆里,月芹对李天生说,你动作太猛了,把我搞得痛苦得很,他嘿嘿一笑说,你早晚要过这一关的,以后就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了。她刚走到门口,他又拉住她,然后抱她到床上,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你刚才没有看过吗?”
“看过的,但百看不厌。”
“姐姐要回来了,时间来不及了。”
“那就让我看一眼吧。”
“你像流氓呵!”
“我是流氓,你嫁给我,你就风光啊!”
说完,他就动手脱了她的裤子,但见一张洁白的卫生纸都粘有血迹,且鲜红鲜红的,月芹说:“我那里好痛,你别碰我啊!”她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她挣扎着要穿裤子。
李天生手一挥说:“你穿好裤子吧。”
他又问:“你真的没有与其它男人搞过?”
“你说什么呀?我又没有谈过恋爱。”月芹的脸涮地红了。
“过几天,你这个伤就会好的,到时我们再到这里来好好玩玩,到时你就没有这种疼痛了,你就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李天生就像一个过来人,男女之情什么都懂。
“哎,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啊?”月芹叹了一口气。
“我是什么人?”李天生问。
“你是大骗子。”月芹拉上裤子向门外走去,她的步履不稳,她脑子有点晕眩。
月芳本来是满面春风,真正是喜上眉梢,因为她与罗建林去民政中心领取结婚证很顺利,一点时间都没有耽搁。午饭之前,她已经回到了珍珠城。在这之罗建林对她说,吃过午饭再回去吧,但她没同意,她说,妹妹准备好午饭的。罗建林说,我们领取了结婚证也应该庆祝一下的,月芳回答他,你要庆祝并不是非得请我吃饭呀,有好多种方式的。罗建林说,那去买衣服。月芳说,我穿的衣服自己会买,要买衣服,你就给自己买几件新衣服吧。
罗建林不知道有什么方式可以庆祝了。
月芳偷偷地笑了。
最后,俩人约定晚上吃过晚饭后再在新房相聚。
罗建林与她分开后,就买了几只馒头权当是午饭了,然后他回家做家具去了。
月芳什么地方都没去,她直接回到了珍珠城。
可是,月芳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不见妹妹在。
这时,旁边的摊主说:“月芹老早就出去的,叫我代看一下的,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月芳很是诧异:“她到哪里去了,有没有说?”
“她没有说。”旁边的摊主说。
月芳耐着性子就给月芹拔电话,可是拔了好几次均没有拔通,说是关机了。本来她指望妹妹给她备好午饭的,现在不知她去了哪儿,午饭也就没有了着落,她就奔向食堂,被告之,饭菜没有多余的了。最后,她只好在小卖部买了两盒方便面,一盒自己吃,另一盒给妹妹备着,她习惯这种简单的又随遇而安的生活。
“这人到哪里去了?”月芳真想提个扩音机在珍珠城里大叫大喊。
她设想了月芹一百种去处,比如与某个小姐妹去了商场啊,比如去哪里进货啊,但她断然没有想到月芹竟然会与别人开钟点房的,她觉得婚姻是建立在彼此依赖的基础上的,而萍水相逢一般结不出美丽的果实。
此时,月芹已经在回到摊位的路上,不知道她回来怎么解释?女人的心思真的像天上的云,无法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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