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漂亮地去赴同学辉的一场特殊宴会,心里那个“美呀”甭提了,乐呗!
因为早在一周前,梅就通知我,必须参加辉的宴会。是的,尽管我们同在一座小城谋生,但相聚的机会寥寥无几。二十八年来,为了工作、家庭和孩子,我们几乎忘却了自己,各自都在忙碌着。
我和梅、萍三个资深美女,一路相约,一路欢歌,嘻嘻哈哈地奔赴目的地。
好家伙,那几个帅气美男早来了。随着“清一色童子鸡,就缺母了”的调戏声落下,我们三个款款落座。
紧接着,芬、龙、琴等几位同学也纷纷赶到,在一片喜滋滋的笑声中宴会开始了。
整整二十八年了,如今晚相聚的场面实属罕见。我们围了一大桌子,一男一女分隔开来,大家不用动脑,随心所欲,七嘴八舌,全聊些不着边际的话。
酒过三巡,有人激动起来,一瞬间忘了自己已是奔“五”的老男人和老女人了。
我们在说什么,在说过去的什么人与事?我实在是记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回忆填满了餐桌,调侃主宰了今晚的一切。大家都在掀开过去的那一幕,青春年少时的精彩一页。而那段美好的求学经历,虽未历经风雨的侵蚀,但在蔚蓝的天空下,依旧是抹之不去的……
你瞧,酒店里那些八零和九零后的服务生都笑得一脸的灿烂:怎么这么大岁数的人还玩得如此的放肆?如此的疯狂?
萍说:很多人,很多事,在年复一年里的记忆里,在我的心里扎了根。想要忘记,却是铭记,但我会永远追求着我的美丽!
辉说:不同时候的人会产生不同的野心,比如当年,好笑、好乐、好顽皮。给你一封信,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撕碎了它,你撕碎的可是一颗少年的纯心呀!这就是我今天还要大口喝酒、大口抽烟的原因,哈哈!
龙说:刚参加工作那会,一个费解的问题会让我纠结好久,但在今天来看却是一目了然,真的不值得,我的自信就来自于不断的挫折!
梅说:在堆砌的日子里,我学会了沉默。很难想象再过一个二十八年,直到生命停止那刻,去冥想那时人们对于五十六年前的记忆,是否会褪色得干干净净?
琴说:很久以来,我就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已陷进了黄土,小毛小病缠着我不放。今天头疼,明天牙痛,娱乐、网络皆与我无缘,我似乎对什么新鲜事物都没有了热情。失眠就象空气一般缠绕在我的周围,我已经提前步入了苍老的行列……
有点可怕!
我知道,二十八年前,当我们还处在那个懵懵懂懂的年龄时,就那么不知不觉地、糊里糊涂地踏上了社会。
我更知道,自己工作了,有了一个“铁饭碗”,从此可以衣食无忧了。
……
我觉得,我们彼此错过的只是时间,而不是人生,所以也没有什么遗憾的。虽然未见过他乡繁花的盛开,而这淡淡的、温馨的湖风迟吹而来的真诚与希望,却一直沁人心脾,让我乐不思蜀。今晚的甜蜜相聚,已经暗示了来年的好兆头,我等着友谊之花的开放。
二十八年,有太多需要捕捉的细节我们或许已经错过,那么从此刻开始,迎接生命给我们带来的一切吧:看春花争艳、瞧夏荷怒放、睹秋菊飘零、观冬梅傲雪……
此文写于2011年4月25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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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26 10:51
2018.01.26 09:28
2018.01.26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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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26 0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