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这最后一步棋就在钦差,现在让死人开口根本不可能,看来这莫须有的罪名想摘也摘不掉了”柳胭脂一脸恼怒
谢临安抬起头看着柳胭脂说:“你怎么不问是不是我?”柳胭脂听完谢临安的话,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但又极为镇定的说:“王爷此言何意?难不成王爷怀疑是我杀的?”
“有何不可!”
“王爷,我可是一直在府,未曾与其他陌生人接触过,这一点可我院中下人为证,王爷如若怀疑,自可前去询问一番”
“你以为我傻吗,杀钦差之事,自然不能以你一人之力,你定当有同伙!”
“你…你…..血口喷人一派胡言,老娘那么保护你,你倒反扒一口”柳胭脂快要气得吐血 了,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只有抓到凶手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来人呐,自即日起,幽禁王妃于摇光居,没我的吩咐不得踏出院外半步”
柳胭脂气的甩袖而走,内心愤愤不平,只怕在等一刻她就要忍不住爆发了,柳胭脂只是气,这谢临安可以对他冷言冷语,但是就是不能诬陷他,因为柳胭脂是真心想要帮谢临安的,好歹他还是这灵符玉的主人,我的夫婿,爷爷让我保护的人,说翻脸就翻脸,怪人一个。
“王爷,我今早去查看了一番,这李大人确实是死于一剑封喉,刀法狠厉,出手极快才能一刀致命,死于无声,王妃她没有武功,是万万做不到的”流风站在一旁两手环抱,一脸正儿八经地分析
“王爷为何要怀疑王妃,她只不过是……”流风觉得有一阵寒意朝自己袭来,用余光看了一下谢临安,就乖乖闭上了嘴。
“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此次看来必须要进宫一趟,这一路必定凶多吉少,进宫后定是腥风血雨,我只是不想…”谢临安想要说什么,却停了下来,假意咳嗽一下
“只是不想让她给我添麻烦”语气到有一种不情不愿的感觉
“这么说,王爷刚才只是逢场作戏,想要保的王妃周全?”
“流风都让你给欺骗了呢”流风调侃道,但紧接着又有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流风就乖乖地闭上了嘴
“明日启程,想必有人已经秘密去京城,等不及告我的罪状”
“是”
后春时节,这十方柏林倒显生机,傍晚初下,黑暗的势力暗计涌动。这注定是一个不平的路途。
谢临安的一车人马走进这柏林幽道,瞬间感觉这周围有一种危险的味道,流风早已拔剑出鞘伺机而动,其他一干人的等也早就做好准备。
顿时,这无风的今天,杨柏却婆娑作响,剑光一闪,十几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围来,深入车队,开始厮杀。但是一群人中有个实力高强之人,流风与他僵持不下,难分敌手。看那些黑衣人训练有素,身手个个不凡,这些侍卫不是他们的对手,好一只暗影杀卫队,竟派那么多高手来截临安王,看来真的是想要赶尽杀绝,眼看身边的侍卫一一倒下,流风心急如焚,一个回转身给了黑衣人一脚,那黑衣人节节退步,流风赶紧趁机去保护谢临安,谁知那黑衣人射出一支飞镖直入流风背部,流风吃痛一声,但还是坚持杀敌,保护主上。谢临安已经感觉现在形势急迫,处于下风,只见他缓缓地从马车中出来,对着那些人说
“告诉谢凌,今日我死与不死,这太子之位必定不是他的,何必白费心机”
只见那领头黑衣人说“将死之人,何患无辞,受死吧”一把长剑直趋逼近谢临安,突然,一个黑衣人潸然倒下,其他人面面相觑,进入高度防御状态。杀那谢临安的黑首领也迟疑了一下,只见一把长剑档开了黑首领的剑,又一个黑衣人出现了,蒙面遮面,但十分确定他是一位女子。谢临安和流风惊讶又疑惑看着一切。
“你是谁派来的?”
那女黑衣人没说话,直接开杀,几支银针穿喉而过,黑衣人纷纷倒地,剩下的一起上,但毕竟势单力薄,又有黑首领武功高强,这女黑衣人到后面越来越不能应付,有些吃力。
“杀了谢临安”黑首领一声下令,有个黑衣人往那个方向前去,柳胭脂心想不好。但是祸不单行,胳膊上又被划了一刀,柳胭脂忍痛击退敌人,快速挡在那人之前保护谢临安,好在柳胭脂轻功在那人之上,挡在谢临安身前,将他杀了,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首领一把长剑直入柳胭脂背部,柳胭脂忍痛跪地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谁”那黑首领伸手想要摘下柳胭脂的蒙面,但是后面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黑首领猛地回头,看见又有几个蒙面人过来,自知情况不妙,连忙遁走。那几个黑衣人扔出几个弹丸,黄烟四起,待看清楚时,那黑衣人门 和柳胭脂早已不见踪影,但谢临安眼中却又几分深意,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
“你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他”柳胭脂毫无气色的对任灵芝说
“嗯,我已经安排了,只是没想到太子那么快行动,是我疏忽大意了,还请少主降罪”
“罢了,也全非你之过,只怕他已经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
“等他安全回来,我便带他去千机山见爷爷,关于他我也有很多事疑惑不解,那便一同解了……”柳胭脂越来越虚弱无力,昏了过去
任灵芝护着柳胭脂,先点穴止血,用轻功走了几里,看见一片竹林,这诺大柏林里有竹林,可能是有人种的,任灵芝进去勘察一番,果不其然,里面有个构造清奇的竹屋,任灵芝射了一个石头进去探探虚实,无任何反应,然后便带柳胭脂进了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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