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从军训回来各方面情况都很好,除了瘦了四斤,体重又退到不到50斤,甚至比去年同期还瘦。另外还有一个变化就是每天的早醒,原本我以为是生物钟被调整,可这两天观察下来也并不完全那么一回事,他有时一夜醒来好几次,大多时候都是打开我房间的门,默不吱声地坐在我的床边沿,直到我发现他,再催促他回到床上去睡。
昨晚反应更甚,从他第一次过来才凌晨一点四十分,到第二次过来两点半,整个过程我是崩溃的,原本自己睡前看了近一个小时的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连梦都做得特别压抑而阴郁,后面再接连被小学生扰得更是毫无睡意。
凌晨的台风已经开始疯狂发力,窗外肆掠的狂风不停咆哮,时不时还听见外面有重物落地的响声,如果把小学生昨夜频繁醒来归咎于这场台风,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直到近四点钟,外面的雨开始下起来了,每扫荡过来的一阵风,都像筛豆子一样,麻利而迅速,完了又迫不及待地接着下一次扫荡。连续闷热天气下的人在听到雨响起的那一刻,不亚于久旱的田地遇雨后从地底慢慢浸生出来的一些凉意,尽管同时还泛着淡淡的热气,但明显盖过了先前笼罩不散的燥郁。
我终于可以尝试着进入昏昏入睡的状态,但三刻钟过后小学生又开门过来,我头疼欲裂,却更加心疼他,再次把他送回房间,看他睡着我才回来,此刻躺在床上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就索性睁着眼睛看着阳台上的窗帘布,看着它被光透得越来越亮,越来越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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