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徐’,第一点,解释为‘缓,慢慢地’,并有组词举例:徐步。第二点是徐,姓氏。
苏轼大作《赤壁赋》提及“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给人的亦有舒缓的惬意。
徐州,除了众所周知的上古九州之一,名字的由来,在《尔雅.释名》做了一个比较贴切的注释:济东曰徐州。淮海间其气宽舒,禀性安徐,故曰徐。徐,舒也。
徐州,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和优越的地理交通位置,一直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陇海铁路与京沪铁路又把徐州推到了交通枢纽的重要地位。
最初的徐州于我,是从要我的邻居说起。我的邻居孙大哥在徐工集团上班,好像是在九十年代初退休的吧,是名副其实的老工人。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家庭,如果有个吃“国库粮”的工人是一份很光彩很值得‘骄傲’的事。孙大哥当然也是引以为荣的,红光满面,说话都特有底气。我虽然称呼他为大哥,其实是因为按照村里老一辈人的习惯叫法,我与他家的孩子是同龄人。
在我小时候,孙大哥的一次“壮举”拉近了徐州的距离。尽管当时徐州还是一个比较模糊的印象。
八几年的夏季,孙大哥骑着一辆自行车,后座上牢牢地绑着一个大铁皮油桶,从徐州骑行到家。到达村里时,时值下午。在夕阳映照下,好像是一个凯旋而归的将军形象。幼小的我的眼里这无疑是一个“伟大的壮举”。这个画面一直潜藏在我的记忆深处。而徐州这个地方也就有了一个鲜明的概念。二百多里路的距离,骑行将近一天的时间,原来不再那么遥远。
其实,孙大哥之所以驮着个空桶回来就是想把桶放到地排子车上面,方便拉着打农药需要的水,到地里打药去。他说这也是这辈子占公家便宜仅有的一次。
孙大哥退休后,他的儿子是可以接班的。于是小华顺理成章的也到了徐工集团,成为了一名电焊工。尽管直到此时,我也没去过徐州,总也感觉有些莫名的亲切。
毕竟我们是山东,到徐州是跨省的。交通也就不是那么方便。但我们这里的人出行还是要到徐州坐火车。尤其是九十年代,我们这里的很多人都是去广州东莞打工的,徐州是必经之地,也是坐火车的起点站。据说,当年在东莞有一家制衣厂号称万人制衣厂,我们老家周边的老乡足足有六千人,单县话即为普通话。且不说还有的遍及东莞各处的老乡。徐州火车站承载了广东之行满满的憧憬与希望。
徐州火车站,是从那时起至今的我们这里的人口中出现频率较高的一个词。无论到过与否,很多人陌生而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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