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早上五点要出门,我就订了四点四十五的闹钟。
醒了之后,去她的房间跟她一起躺了会儿。她不要我帮她准备点心,自己开车走了。
继续在她的床上睡到七点四十五,去叫老二起床。
洗漱梳妆完毕,八点二十送老二去参加ISSMA State Ensemble比赛。
不过二十分钟车程,进入比赛的校区后却生生挪了快十分钟才找到教学楼。太多车了,零下的温度,各个路口都有穿着颜色鲜明的大袄在指挥交通的志愿者。
把老二送到教学楼的门口后,我再转了五分钟,决定不在这里停车了,去Trade Joe‘s买菜。
九点半,合奏比赛完毕,我返回穿越重重车流,接老二回家。这种促进音乐教育的州级比赛参与者众多,好在我们住得近,可以随时回家。
往家开的时候,天终于开始放晴,显出轻快的蓝色。我和老二各自歇了一会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十二点半再次回到ISSMA的赛场,老二的独奏在三点多,他想早点来看朋友表演。
我照旧在门口放下他,自己去逛商场,买了一件白衬衫;去餐馆取了订菜;回家把铁棍山药收拾好,赶回比赛的高中,正好是老二独奏的时间。现在车稍微少了些,我在教学楼门口的停车场里找到个车位。
给他伴奏的钢琴老师嗓子哑了,她在这里呆了一天,实在辛苦。
我看了老二的独奏,又跟着他和他的朋友看了一个长笛的四重奏,然后就把他们跟、丢、了。
只好跑到候场的体育馆里呆着,等他来找我。这是我们第二年参加ISSMA了,进入State后两次都在这个高中,都是在这个体育馆里候场。
六点去朋友家吃火锅。春节没聚上,推啊推就到了元宵节。
老大比完赛,跟她的队友吃完晚餐,也来朋友家玩了一会儿。
周日,洗衣、买菜。老二要剪头发了,跟理发师约了下周日的时间。
老大早上参加了Duke的面试。下午,我跟队友发现放邮件的桌子上扔着四块奖牌,看样子是周六比赛的结果,瞎猜了一下,大概是两金一银一铜。老大他们队在区一级的比赛上应该是优势显著,我们都默认三月份要参加州比赛,没有什么悬念。
下周要带我妈和我姨去纽约玩四天。看到邮件说三月一日是高中下学年选课的截止日期,我登进学校系统,看了一眼老二的课程表,他四门主课-语文(Seninar),数学(Precalculus),科学(Chemistry),Social Study(欧洲历史),加上音乐(Band)都是AP程度,再加两门涉猎课:人体系统(Human Body Systems)和汉语。这样的安排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晚饭的时候,跟老二聊了一下下学年的课外活动计划,打算audit三个比较重要的音乐比赛,不再参加Marching Band了。多出来的时间,他可以试试别的兴趣俱乐部。
老大问春假有什么出游安排。我在网上搜了搜,没有特别感兴趣的目的地。何况,三月第一个周末我在纽约,第二个周末老二要出门三天参加All State Band,第三个周末暂且无事,第四个周末老大参加州比赛,老二参加校外乐团。四月初的这个春假周,我想缓缓。之后的那个周末还要去芝加哥送我妈和我姨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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