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5日 晴 5至14度
昨天,在回家的路上,偷偷地折了一支杏花,回来贡在家里的花瓶里,还好,一点也没有耽误它开花,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杏花,尤其是它的花心,细细的白色花丝,上面顶着一个小小的黄色的蕊丝,它还在散发着一种特有的香气。我看着那一支花,它有两条主枝,其中一主枝长出了三个小分枝,每枝上都开着三朵花,在枝的顶上也有一串杏花正开着。
这一枝杏花,有的是正面朝向我的,有的是侧面,有的我只能看到它的一瓣,有的是只能看到它的花蒂向下垂着,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朵花,自打我学画以来,跟着老师学画过梅花,兰花,菊花,还有海棠花,绣球花,也学画过一幅杏花的扇面,可是,我感觉我只是鸚鹉学舌一样的,根本就不认识这些花,就开始画,我只能说,我画的那些花,它们距离花的灵魂太远了。
还有杏花的枝干,当初老师讲到枝干的画法,讲到人字形出枝,还有女字形等等,其实,在我们的四周有这么多的树,对于枝干的长法,只要稍加留心,大自然到处都是我们的老师。
我还记得,雨水的二候是杏花,难道,这个雨水后的二候说的江南,在我们这里,如今惊蛰都过了,杏花才刚开放,在中国文人的语码里,红杏有着极特别的含义,一枝红杏出墙来,从此之后,红杏就成了一颗春心的代名词。
杏花和春雨总是结伴而来,所谓沾衣欲湿杏花雨吗,还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我们的古人活的是如此的诗意,在陆游生活的时代,就有那么多喜欢杏花的人了。
偷得杏花春满屋,有杏花春雨的地方,它的美好就如同是江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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