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死亡诗社》和《放牛班的春天》。
手机不能多写,但这时候我又不想再摸起来用电脑了。只把白天的一点发现叙述一下把白天的意味透漏一些。
老师都走了。
留下的学生一样,离开的原因一样。
有次我想到了他们留下来的是什么样的学生,离开的原因一样又是什么。
如此一想,真要为生活蒙一层灰暗下来。
难道良善的传承中就一定要这样负重吗?
又想起刚看的一篇短文《人到中年》想到自己之前的更文《爱,不是受欢迎的孩子》来。
哪天,如果自暴自弃或者冷眼旁观的想法占了上风,这份良善就是变成笑谈写进人类野史的一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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