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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所述,如果爱是慷慨大方、无条件接纳、原谅宽恕、患难与共、理解倾听、不加索取、成全随喜、忠诚信任、照顾陪伴……那也就意味着爱从终极意义上等于“无私”。一个人越是无私,就越会爱。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爱是如此艰难;为什么总是相恋容易,相处难;为什么父母需要很努力地修炼才能做到“真正”爱孩子;为什么很多孩子都在“不爱他们的父母”的虐待下长大;甚至一些孩子长大了,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夫妻会吵架,会离婚;为什么同事之间、老板和员工之间问题不断;为什么家庭矛盾冲突永不停息。因为上述所有关系若要取得良好结果,必须以无私的爱的奉献为代价。可惜,人性自私,人们在互动中充满了欺骗、自欺、榨取和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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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更好地爱?无私就行了。说起来简单,真正落地和实现异常困难!但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生而为人,在有限的生命里,若想创造更多的爱,就必须尽可能地做到无私。活着的全部功课,就是通过学习越来越无私去创造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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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理想化身是一个仁慈、无私、宽容、全能、充满理解和共情,宛若神灵一般的人物。例如,最近红透半边天的“二舅”。虽然历经磨难,却无私待人:收取微薄报酬(甚至免费),为周围的人做木工,修理各种电器,做心理疏导(占卜),解决各种生活难题;用一辈子的积蓄给养女买房;放弃挣钱的机会,在家专心照顾年迈的老母亲;甚至对造成他终生残疾的医生,也并没有追究和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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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之所以能感动国人,就是因为他的无私的大爱和与之匹配的行动。所有感动中国,撼动世界的人物都相差无几,皆充满无私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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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破坏爱的品质和行为无一例外都是自私的:暴力虐待,仇恨愤怒,批评指责,撒谎欺骗,剥削压迫,背叛不忠,违背诺言, 不愿倾听,操纵控制,惩罚报复,嘲笑蔑视, 无视其痛苦, 忽略其存在,保守僵化,妖魔化, 道德化,不尊重, 没时间陪伴,企图改变对方以适应某种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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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了热搜的一个四川民警,曾经两次跳水救人,置个人生死与度外,这是大爱的表现。然而,他又开枪伤害情人及其奸夫,杀死情人的父亲以及两个孩子,纵火烧房后逃匿,这又是极端自私的表现和行径。可见,指望一个人始终如一发挥无私大爱,艰难异常。但如果不这么做反而走向自私,又会怎样?以这位民警为例,嫉妒让他化为恶魔,犯下一系列滔天大罪,最终跳崖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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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民警的例子并非个例,践行无私大爱真得无比艰难,长期践行更是难上加难。然而自私终将人们导向毁灭。如果个人不收敛自私,国家不选择和平大爱,很快人类就将在核武的阴影下一起走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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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毁灭爱,无私成就爱。前者很容易,凭着本能去放纵就行了。后者太艰难,付出的代价有可能是个体的生命。但为了大家都活下去,活得更好,无私的大爱,是人类生存的不二之选。正如马丁•路德金的一句名言所示:“我们必须学会像兄弟一样,相亲相爱;要么就只能像傻瓜一样,同归于尽”(We must learn to live together as brothers or perish together as foo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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