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我正在给一个客人施灸时候,听得街上传来几声“叮叮”的声响。“叮叮糖,是叮叮糖”我俩同时惊呼起来,原来那是深藏在我们大多数人灵魂深处的声音:“我小时候经常吃”“我也是啊哈哈”。“叮叮糖”是我们七十年代人共同的记忆之一。
图片来自网络,不妥请删记得小时候,每到农忙时节,父亲工作忙走不开,母亲总是带着年幼的我回乡下老家帮忙在乡下务农的二哥。我记得自己常常跟着母亲顶着大太阳到田间地垄给二哥以及帮工们送茶送饭送点心。绿茶充入开水装在陶罐里,很香并且提神。饭是大米粥,有时是米粉,点心是光饼或者馒头,包子或者碗糕。我总是很开心,因为每次母亲送饭,大家大都吃不完,我也可以跟着吃点。
说起二哥们能吃上米粉,还有我的一份功劳。爱玩的我会在傍晚时候提个篮子和小伙伴一起,等晒谷场上人们收完稻谷的时候去捡人们落下的稻谷 ,也会在人们刚收割完稻谷的田里捡稻穗,常常都能捡满一篮子。母亲晾干,用筛子筛干净沙土,到时两斤的谷子能换一斤的米粉,再采些野菜一起炒或煮着吃,风味别具。倒不是那时物质奇缺没东西吃的原因,是真得好吃,现在的我依然很爱吃。
然后就是叮叮糖了,那时有许多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他们用自制的小推车推着或者用肩膀挑着。用车推着的一般是小朋友的玩具,大人的布匹,针线等许多生活日常用品。挑着的便是各种零食。我的最爱是麦芽做的叮叮糖,每次只要听见“叮叮 ”的声音传来,我的魂仿佛就被勾了去了。就紧张兮兮地到处翻箱倒柜,寻找牙膏壳,鸡内金,因为速度慢了,人家或许就走了。鸡内金是很好的一昧中药,母亲杀完鸡,都要把鸡内金留下来晾干,我可以用它换叮叮糖吃。最后自然是吃得津津有味,舔嘴舔手指头,意犹未尽,一副小馋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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