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非暴力沟通,第三章中的沟通实例:“我们遇到的最傲慢的演讲者”让我深有感触。
我进入了自己设置的盲点象限中,认为我知道的,别人也会知道。比如说关于孩子放手,关于爱与自由的育儿知识。对我来说,搞清了底层逻辑,用起来已经是自然而然的事。
这个时候当面对别人的问题,我就只看到自己,无法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于是我说出来的那些道理,被别人听了会觉得高大上,很空泛。听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却无法操作,没什么用。
总是告诉别人对孩子要放手,要还权。可是怎样才能做到放手,考验的不只是家长的育儿知识,对理念的信任程度,还有家长自身的安全感和局限性。一个从小在严厉教育下长大的人,他只学会了这一招,用严厉或是惩罚的方式对待孩子。他能想到的方式就是盯死他,让他没有机会犯错。
同时,他反思的点也在于严厉教育带来的好处,如果当初我爸要是不那么管我,哪有我的今天啊!生活不如意的时候,就会想要是当初听父母话,好好学习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
严厉和惩罚带来的限时结果会让家长有掌控感,大多数人都在追求养出听话的孩子,一个听话的孩子带出去那就是自己的面子。进入青春期,孩子自我意识的觉醒,加上荷尔蒙带给孩子的力量。才让他们有机会为做自己最后一战,这就出现了我们眼中的叛逆孩子。
不做孩子很多年,我已经忘了自己做孩子时的感受和需求;刚刚走出对孩子各种挑剔看不惯的模式,我就忘了处在这个情绪中自己的焦虑和无力感。没有同理和共情,不能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讲出的道理就是说教,还试图让别人听我的,因为我的正确呀!我这不正是在暴力沟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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