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有一个特殊门类,按历史将其归类为伤痕文学。此类文学,犹如长江黄河一般,成为中华民族难以淡忘的历史,成了深深刻画在人们内心深处两道泪痕,此类作品,与其说是中国文人对特殊时期的回忆,倒不如说是文人们对那段特殊历史的声讨。
有幸的是,我们文化繁荣了,人心解放了,家国的后人们生在一个文明包容文化多元的这段历史,有谁还会想起牛鬼蛇神?也曾有过它们的来世前身?
梁晓声、莫言的历史怀旧作品都应该归为此类。
中国曾有一个“刻舟求剑”的成语,用于讽刺那些刻舟求剑的蠢人。
而当今的中国文人直到今天还在热衷于这一类文学题材。
为什么?
在中国与西方的白人世界全面接轨之前,那一段历史只是它们心中的仇恨。
接轨以后,多元来临,他们从此就再无所顾忌,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骂娘。娘为了教育,忍痛打了孩子的屁股,可孩子大了,却一个个拿起笔来,记他娘仇的仇,写出了他们的“伤痕文学”,还美其名曰的《原谅,但不能忘记》的反抗精神。
在这里,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忤逆更为确切。
更何况,一个文人,能在西方的白人世界面前最大限度地展现中国的贫穷、愚昧、野蛮、丑恶和落后,就能得到西方自由世界的青睐,除去可以赢得西方赐予的一尊诺奖的面子,还能得到克朗的里子。
正如莫言先生,一个人可以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可以饥不择食地吃煤。
正如如今的一群文人,可以在极度贫困的情况下,都趋之若鹜地构思伤痕,追逐诺奖。
对于那段历史,是我们的开国领袖站在历史交汇的路口和政治的风岭上,以他独特的广阔视野和深远思考的情况下才做的政策决断。
深意不可妄言测度,面对时下这一道道犹如黄土高原被历史无情冲刷切削而来的一道道伤痕,我只知道,一位作者,登上泰山,在视野的高处,赏泰山日出,看五岳独尊,在他的思想深处,曾极其庄重地写下过如下的两句话。
会登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挨娘一顿打,记恨写到老。
历史证明,儿不嫌母丑,是一个人性的悖论。狗也嫌家贫,倒真真切切的一句真理。
那段历史,初始本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想把所有国人,都锻炼培养成经过生活困苦磨砺可堪承大任的圣人。
可没想时过境迁,世风日下,却成就了一群极度狭隘,满怀偏见,自私自利且吃相凶恶的庸人。
综上所述,所谓伤痕,只不过是在那一段特殊历史时期一群懦夫的一腔愤恨。是一群打着文学的噱头,走在极端利己自私自利路上的一群没有脊椎骨头的软弱文人。历史的惯性,自身的懦弱,文化的自卑,人性的贪婪,除去此类,没有其它!
数典忘祖,感情背离,思想忤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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