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拥有的潜能巨大到难以度衡,或许是印度的佛,中国的神,西方的耶和华。无边无际的宽广智慧如同浩浩荡荡沧海腾跃起的浪花,浪花触到石礁粉碎了,于是在腾跃上又腾跃起无束束的晶莹花露,这些花露不同凡响呵,有一颗里嵌着美妙美肖的山水绝云图,有一颗里潜着焕然贺然的科学逻辑卷,有一颗里负着曼美天工的人间苦乐景。所有的历史与将来都在这些含羞的潜能姑娘间逡巡徙倚——姑娘们多娇巧,然而俊儿们纵对门外有所希翼?好吧,是有的。可是,那些是什么呢……花儿吗;玲珑的雪吗;剔透的扉玉吗?
老祖宗们在饭桌上声色俱厉:不能浪费!是的,小儿们快快捡起来,管你淘;管你洗;管你擦;管你怎么整Clean。总之必须肯定拾起并且咽下去,然后老祖宗们才笑,我们才孝!这是普天同庆,皆天同乐,全天同欢的喜事。谁不服气硬要倔强?——你吗?好小子,你妈揪出你的屁股花花触摸爱抚几下,看你有能耐否!哭?不准哭!直到你这好小子求爷爷告奶奶“不敢了矣”才算礼毕,于是乎真得不敢了矣!
霸特!有一种浪费叫背叛,有一种背叛叫隐患——吾家底厚实。藏金纳银,数以亿计;绫络翠石,计不胜计。天生便有奇异,盖能碍吾!在吾的哈佛图书馆里,你有天材也有一样办不到,那就是决寻、摸、瞅、瞪、盯、勾不到‘坐吃山空’四字也。因缘便是这四个字原是有的,现在也有,将来也当然有。只是天材们吃惯了羊肉喝惯了洋酒便嗅不了臭豆腐舔不了小米酒了。而这‘坐吃山空’便是甲骨玛雅天文也,非真得坐着吃等着空不能察觉也。察也时,则为时晚也矣。夫战者,稻粮首发,兵儿与马儿先聊着,粮儿且去探个九九八十一,若粮儿遣个殃遭个罪,那兵儿、马儿也只能呜呼悲哀了。欲胜云云,You Are 恶乎待哉也?
世界当然是和谐的了,衮衮众生钝拙前趋,纵要披荆斩棘,纵要踽踽独行,为的只是邈远,只是粲然,哪里要论鬼魅惊悸,哪里要论黑魃妖姬。前进的涂中只有幸福。世界本是个家,比天大的家,家里有个爸爸,有个妈妈,过了不久,便哇哇蹦出个娃娃。一个娃娃粉嘟嘟,一个娃娃胖嘟嘟,一个娃娃瘦也嘟嘟……。啊呀,千千万万个家,千千万万个娃娃。爸爸与妈妈年事已高,娃娃们要躬侍汤药,不可废离,你是娃娃,他是娃娃,我也是娃娃,大家全是娃娃!
娃娃据说是小孩子,小孩子据说是纯洁的,洁白的,白净的,净净的,无邪,胸无城府,是最如冰雪一般的。招了谁也都是欢喜的。可是,孩子们只有长大才能照顾一个家,乃至家中的父与母,乃至才能去撑起一片国!到了要资格有资格,要能力有能力的小伙子时,你便去策马儿扬鞭儿吧!努努力力拼它个天昏地暗,该较真就要较劲,不服输的骨子也拿出来遛遛。小时候敢说你没有想上天,小时候敢说你没有想飞天,小时候敢说你没有想闹天,何况,况且我们是大时候了,必须敢想当然敢作!
莫说娃娃们太多,莫说多的娃娃们太厉害,你能腐败,他们也能腐败。都是肉加骨头一张皮!看的花儿太多,看的雪儿太美,看的玉儿太醉——海珍海味塞满了口填饱了腹,还能用什么去拯救,或许?应该……嗅嗅臭豆腐舔舔小米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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