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宿舍走出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昨夜天气预报说的六级大风还没有寒潮一般袭来,我甚是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大概是因为懒得穿厚衣服吧,因为没有适合这个天气的衣服穿了。
像往常一样清晨六点到公交站,上了奔腾而来的公交车,在最后面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生活似乎没有起伏,故事情节也都顺其自然。手机里的歌单好久没有更新了,耳机也用了好久,音色如旧。
等待着朝阳从车窗外移步上来,我仰起头开始观赏,好像它一直都是静止的,倒是我一直不曾停下过。阳光开始打在我的左半边脸上,刚开始是温暖,而后是灼热,太阳果然还是比不了春风,风是春天的风,太阳是四季的太阳。
偶尔脸上的阳光会被马路两旁高耸着的建筑物挡住,建筑物一栋紧挨着一栋,像极了紧凑的 人群。对向驶来的同路150公交车匆匆一瞥,两辆车的司机互相友善地微笑着对望一眼,车辆驶远了,越发远了,那个交换的眼神,还保留着初始的地方。
渐而风不再温和,吹起发丝,衣角,每一寸地方都在晃动,发肤,血液,交替着循环,和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样,在日暮时分沉静下来,在午夜沉睡。
生活有如一首先缓后急的歌,一番婉约过后,是金属乐器撞击后的阔绰,铿锵有力地打在耳膜上。《The post war dream》也一样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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