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下雨,虽然天气冷得逼人,但心情还是非常愉快。
上了三节音乐课,处理了N项工作。队室里,堆积着来自孩子们的爱心,中午值班的队干们已经稍作整理,看着感觉不再凌乱。
下午四点一刻,接到了学生“淳”爸爸的电话,知道他终于要来作一了断。但他依然是那么不爽快,非要这样那样的手续。我一咬牙,挥笔在纸上落下自己大名,为了学校不再一次次受扰,我签了名!写下日期的时候:3月4日……我愣在那里。“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我自言自语。“淳”爸爸以为我所指,“嘿嘿”地在那里干笑。“你放心,我说的不是这个。”送走了“淳”爸爸,又迎来了“凯”的爸爸妈妈,今天我要晚归了~
这是第二次见凯的爸爸,却是第一次见凯的妈妈。完全颠覆了我想象之中的形象。
她很温婉,非常清楚自己的孩子目前存在的问题,但是她也苦恼、无奈、着急。她的妈妈、孩子的外婆很有个性、很有主张,作为母亲竟常常对孩子的教育插不上手。我耐心地与他们指出问题的症结,要求必须去做几件事:带着孩子回家睡(孩子一直睡在奶奶身边);星期天带孩子参加户外活动;适当地参加一些亲子活动;教会孩子必须的自理能力;让孩子学会独立作业;让孩子明白要友爱同学、尊敬老师……
一直谈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始终迫切地望着我。与他们告别的时候,已经过了5点半。
开车,听着“开心方向盘”那两位“牛哥”的插科打诨,我有一种战斗后的虚脱感:这样的谈话,会有效果吗?
红灯的时候,给老公打了个电话,知道他晚上有应酬,儿子一个人在家。我不禁问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要不要趁着天色还未全黑,数一数老婆的头上,又增添了多少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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