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对脚说:你好臭啊,我要离开你。
脚委屈地说:不要啊,我那么需要你,你不要离开我。
但鞋子却只是不理,它仍想方设法地逃离。
是左鞋先逃离成功的。
那天趁着脚不注意,鞋先让它的左半部分躲到了脚看不到的地方,接着它又让一只猫儿将那一部分偷偷叼走。
“哎哟,你怎么少了一只了。”脚发现后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剩下的右鞋却只是冷漠着不说一句话。
“哎呀,你到底去哪里了嘛!”脚急促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不断哀求道。
但右鞋却仍然只是冷漠的沉默着不答话。最终脚就是没能找到另外一只鞋。
穿一只可不像样,在着急了好一会之后,脚没办法只得光着出了门。
右鞋得意洋洋地看着脚无奈到放弃,它知道这一场逃离它基本算是成功了。
由于许久不再赤着,脚出了门以后用了好久才重新适应地面。不过这适应倒不是因为地不平坦——经历这么多年,地面早已被打造得平坦异常,脚的适应主要是地面的冰冷,因为它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直接接触过冷了。
“鞋说我臭,地面啊,对不起啊,你可不要嫌弃我啊!”小心翼翼地走在地面上脚不断地说道。
地面并没有言语,不过它却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里脚它的态度,它以一个极度开放的姿态承接着脚,并尽最大可能地向脚展示着自己对它的亲昵。
大约是地的包含与热情感染了脚,脚终于从开始的战战兢兢状态变得开始适应地的温度。
地等脚适应好了之后,地开始对脚说话了:
“你知道吗?其实原来我们就是这样子的,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这样亲密的,后来你走了,我们才生疏成现在这样的。”
脚惊讶地问:“啊,是么?我们以前也像这样亲密的么?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地面说:“不记得了,哼,你自然是不记得了,不然也不会再不来与我相会。太久太久了,你一直穿在鞋里,因此你便开始把我渐渐忘记,毕竟啊,我们一开始分离,便就是各自东西。”
脚听完很是抱歉:“啊,那真是抱歉。不过经你一提醒,我开始记得我真的是忘了好多好多东西。”
地面说:“没关系,没关系,我陪你慢慢想起来就好了。”
脚感激地说:好啊,好啊,那真是太好了。
于是脚就一直开始光着了,它赤裸裸的在它的故友场面走,再没有一丝束缚,就只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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