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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榈树》:我不会一直在原处等你

《棕榈树》:我不会一直在原处等你

作者: 孔小幽 | 来源:发表于2017-05-06 09:15 被阅读134次
    《棕榈树》:我不会一直在原处等你

    三个女人因为不同的选择拥有三个人生。

    01一个少女的所有憧憬都被竹林的一泡尿毁掉了。

    20年前,一阵风吹过,竹林摇曳,新婚的奶奶穿着韩服,青春靓丽的脸颊洒着胭脂,趴在一个男人的背上,这个男人大她一轮可以做他爸爸了。一开始,男人在竹林里粗鲁地撒了一泡尿的时候,她脸上还曾流露出少女的娇羞,丈夫此刻还有情趣地调戏她,“要不要撒尿”。奶奶难为情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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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还对他们这种老少恋心存男耕女织的幻想,这个男人一开始还心疼她,说,“从明天开始就是凤尾鱼的季节,你最好是给我听好了。你怎么这么瘦,像个竹竿似的,我都不知道,你能否应付得了这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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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什么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可能就是新婚之夜吧。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恶狠狠地扒光了一个少女的衣服,给她的幻想蒙上了一层阴影。于是,她逃到继女的房间。她用瘦弱的身体奋力抗争挡住那扇残旧的木门,赢得一晚喘气的空隙。

    新婚当晚,她想过要逃,可是逃到哪里去?回家,那个家永远都回不去了。那个哥哥,狠心又迂腐,告诉她,“一结婚,女人就永远是丈夫家的人了,就不再是自己家的人了。如果她要回家就会杀了她。”这种沉重的枷锁就这样伴随了她的一生,一生悲剧的命运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生活总是残酷的,慢慢地,她便不再把男人放在心上了。

    她心疼江松因为破鞋导致鸡眼,用300圆买了一双橡胶鞋。男人在闹市中打她的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丢人。还当众骂她,“这个狡猾的女人!你偷我的钱?”“你这个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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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那么不幸,生活那么难过,但是奶奶最终都没有离开这个男人,是为何?

    她说,如果你刚好跌落人生的黑暗山谷中,最需要的是一个朋友来帮助你,只要一个朋友就行了。“我有这样的朋友,这么难过的日子,我能够闯过去就是因为有华燕的妈妈。我唯一的朋友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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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一起体会一条凤尾鱼爬到身上的快乐,她用仅学的一点点知识在海边教江松写字,“金仁锡,要像这样,像把镰刀。”……

    后来男人夺走了她生活中唯一的希望,男人把自己亲生女儿卖了,她说,“如果你不把她找回来,就杀了我算了!”男人说,“好,扫帚星,我今天就把你结果了”。然后开始对她拳打脚踢。当生活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没有的时候,可想当时她对眼前的男人只有恨了,内心充满了绝望。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弃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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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找到江松看到糟糕的女儿,发现竟是男人用一块稻田把孩子卖给驼背,她终于鼓起勇气反抗,拿菜刀扬言要杀他,男人害怕了,“怎么了,冷静点!邻居来人啊,那个婊子要杀我,救命啊”。

    直到后来, 男人出海,死于风暴中。她平静地劝慰江松说,“曹先生说他看到了你爸爸像疯子一样把船里的水舀出去时,船分成两半”。看着海边那艘孤独的渔船,就像玻璃般的海水一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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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张爱玲说:“许多人的命运,连我在内的,有一种郁郁苍苍的身世之感。”

    华燕的妈妈,江松究其不幸的根源跟她的父亲脱不了关系。

    江松的爸爸自己人模人样,还记得那天他一身蓝色西装,讲究地用帽子擦拭白皮鞋。而女儿鞋子破了,脚上长了鸡眼受伤,老婆给女儿买,反而斥责地说,“你惯坏了她,她就会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有一天,爸爸告诉她,“我要给你买一双鞋子,去野餐,给你照相”。以为爸爸要大发慈悲一次,谁知却是连哄带骗地把她推入火坑。因为一块稻田,把她嫁给了一个巫师的驼背儿子。

    “他是个可怜人。他一辈子都是一个被嘲笑的人,他妈妈对他很严厉,把他当仆人对待。即使现在,他妈妈叫他,他也会马上醒来。”。巫师对自己的儿子尚且如此,何况是儿媳妇。可见,江松在婆家的日子过得是多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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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江松因为没有生下小孩被赶回了家。她的爸爸大老远看见她就拿石头扔她,还骂她,“那个邪恶的婊子,她怎么没孩子生?”

    尽管,爸爸这样残忍地对待她,在爸爸死后,仍然为他流泪,甚至不想相信他已经死去的事实。善良的她从内心深处似乎原谅了畜生一样的爸爸连带那段不幸的往事,对美好的生活仍旧充满了向往。

    一个暴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终于等到了一艘船,她曾经以为可以带她去世界的尽头的船。

    而这艘船只是给她带来短暂的欢乐,最终却耗尽了她余生。

    曹船长在岛上的最后一个夜晚,他用一个空头承诺骗取了江松的肉体。不能怪她太单纯,只能怪他是江湖老手。一个浪子说了这么一段煽情的话,猪听了,也会上树。“我讨厌了流浪的生活。我越来越老了。我想结婚。生一些孩子,在这样的海边。用一个你这样的好妻子。过平静的生活。这是我想要的。江松,亲爱的。我会很快回来。”

    如果,只是仅此而已,应该只当是借种,不至于让她的后半生这么凄惨。可是,曹老头离开时,还要给一棵棕榈树,说非常适合在这样的海边生长,要江松等他,“我回来时,请大声欢迎我,老公!我老公回来了。然后挥着棕榈树叶子,好吗?我会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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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棵棕榈树,让她活在无尽等待的煎熬中,直到病死。

    曹船长和江松的故事告诉我们,男人有性欲时,爱情才表现得很强烈;而女人的爱情却是持久的,不断增长的,哪怕是等待的时候。所以,一个女人对待爱情,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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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一个女人最好的爱情状态:你来去自由,我顾我的生活

    华燕,她的生活的后面是两个女人复杂的生活的故事。她从她的记忆中抹去了棕榈的肖像,而有一个男人却永远不能忘记她,最终回到做一个爱人。

    这是电影三个女人中,唯一的一段圆满的爱情。说白了,也不过是一段博弈的过程。

    第一回合:华燕胜

    他只不过因为她是岛上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被她的美貌及身上的与众不同吸引而已。所以,他看轻她,对她说出轻浮的话,“想不想做一年我的情人。”

    她嘲笑他愚蠢,并不因为是个穷工人,就看轻自己。而她母亲骨子里是自卑的,她母亲觉得自己又穷又老,对曹船长是高攀,所以一开始就在爱情中处于劣势被动的处境。

    而在被强吻之后,回到酒店,金仁锡从钱包里面掏出前来给她,说,“谢谢你开车,你做的很好”。第二天,她找到男主,把钱甩给他。然后走了。让男主在他前辈面前很难堪。

    第二回合:华燕胜

    华燕喝醉了,他送她回家,走在一大片一大片的油菜花地。她小心搀扶她,告诉她小心脚下。他主动道歉,她说看不惯他的自高自大。他看到棕榈树,之后在他的记忆中,“我一生再也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看到的这美丽的景色。”

    奶奶非常热情的招待着他,给他拿了家里仅有的烤马铃薯和玉米。他问起了棕榈树,棕榈树等待永不复返的爱人。听着棕榈树下的三个女人的神秘凄惨故事,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对华燕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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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他们去悬崖上采兰花。她走到悬崖边,告诉他,“一朵好兰花会在悬崖边上扎根的。”她发现了小海鸥,捧起毛绒绒的小海鸥,说“人们说如果手里有小海鸥祈祷的话,你的愿望就会成真的。”他后来回忆,“也许是在这个时刻。感觉和她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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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合:你来我往,平局

    在奥普,那里有一个造船厂办的剧院。一天,华燕去那里看阿卡里马斯的卖火柴女孩。一直在哭。他坐在她身边,揽着她,她靠在他肩膀,他们接吻了。然后他们上床了。

    仁锡:你为什么哭?

    华燕:我只是我感觉在电视里

    仁锡:你未来有什么梦想?

    华燕:想学习画画设计

    仁锡:是处女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华燕:我必须告诉你吗,你的律师也都没势力

    仁锡:华燕

    华燕:怎么了,你又想给我钱吗?给我一堆钱而不是几张支票。

    第四回合:华燕胜

    他的爸妈从汉城来岛上看他,催促他回家。他把华燕介绍给爸妈,说是要结婚的人。他的妈妈因为她是个焊接女工,从始至终都没问她的名字。在他跟他妈妈起冲突之前,在她陷入更难堪的处境之前,她以妈妈生病为由让老板把船靠岸。

    回到岸边,两人来到草地上,她埋怨他傻,“你的行为就像小孩一样。你要吓坏你父母吗?”他说,“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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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燕:你知道我在悬崖边,手里拿着一只小海鸥祈祷了什么吗?你有没有看到棕榈树?就在那边呢?我祈祷上帝帮助我拜托那片树林。

    仁锡:你在讲什么?

    华燕:当我奶奶和妈妈死时,我会做一切事情来摆脱那片棕榈树林。我会砍掉它们或者放一把火烧掉。我不想像我妈妈和奶奶一样。我不会把一生赌进一个空头承诺里。

    华燕:一个简单的吻,男人甜蜜的舌头去找她。棕榈耗尽了两个女人的余生。金律师,我会驱除那些棕榈,我保证。

    仁锡:华燕,拜托,不要……(流泪)棕榈树,尽管他们可能会找你的恶意物体,实际上是对你母亲和祖母的一个希望。

    华燕:别担心我,你离开吧,我会留下。跟我的妈妈和奶奶。我会忘记我必须忘记的事情。

    第五回合:和局

    他回到汉城后,她和她的祖母搬到另一个海边了。他一直活在记忆中,而她辞掉了造船厂的焊接工作,重新走进校园,一边学习画画设计,一边做设计工作。

    二年后,他因为一次演讲,搭上了去江陵的汽车。而他相亲的对象孙尤同行。他说,“我不讨厌你,要做最后的安排。” 她步步为营,教他为自己的负疚感找借口,然后去酒吧喝酒忘记悲伤的过去,然后回到现实,“一种我们必须一起过很多小时的真实生活,一种真实生活。”

    眼看他犹豫地喝了一杯酒,甚至允许孙尤在他演讲的时候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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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再次遇见了她。他还是败给了爱情。“我永远不能忘记她。花了我很久时间,在我回到她身边前,我需要一段时间,为了不像是一个语言的骗子,会留下棕榈的根在后面,然后永远不会回来了。当我肯定自己爱上她的时候,我去了参观一个小岛,但她不在那里,她和她的祖母搬到另一个海边了。在她母亲死后,离开那个岛屿后,她从她的记忆中抹去了棕榈的肖像,在我开始演讲前,我想告诉她这个消息。棕榈那样抹去了。回到做一个爱人。”


    我是孔小幽,沉睡的小花,只写温暖,安静的文字。茫茫人海中,终于与您不期而遇。感谢您的阅读,期待您的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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