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手看来,大海是一个危险的、忘恩负义的、难以征服的女人,但是他要通过自己努力温存她,以便制服她。
对登山者来说,大山是女人,骄傲、桀骜不驯、贞洁而又凶恶,他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占有她。
男人对占有女人的期待,有别于征服本能;她是一个特殊对象,通过这个对象,他征服自然。
男人期待在女人身上把握自然,不过是改变了的自然便将女人推到娇柔造作中。
男人局限在时间和空间中,只有一个身体和一次有限生命,在外于自身的自然和历史的怀抱里只是一个个体。
男人不愿成为女人,但是他梦想身上包含一切,因此也包含与他有别的这个女人:在他对自己母亲的崇拜中,他想把外在于他的财富据为己有。
承认自己是母亲的儿子,就是在他身上承认母亲,就是将女性与大地、生命、过去相融合并将其归入自身。
颂扬母亲,就是接受在动物和社会两种形势下的出生、生命和死亡,就是宣布自然与社会的和谐。
男人希望通过她把握的美丽、热烈、亲迷雾,不再是可感知的品质;她不但没有概括事物美妙的外表,反而变成它们的灵魂;比肉体的神秘更加深邃,她的心中有一种神秘的、纯粹的在场,世界的真相反映在其中。她是住宅、家庭、家园的灵魂。她也是更广泛的群体的灵魂:城市、省份或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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