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周结束了,我要准备的一堂赛课也终于尘埃落定了,当精力被又繁又杂又难的一件事情占据时,时间也不由我支配了。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几幕:
“老师,作业可以搬走了吗?”课代表来了,盯着我旁边的一堆周记本。
“还不行,没改完。”我心里暗暗地想,哪里是没改完,压根儿是没改。
又隔了一天,她又来了,“老师,又可以搬走的本子吗?”虽然语意差不多,但我还是听出来了,她委婉地试探着,看我有没有抽空改几本。
哈哈,这高明的提问方式啊,也改变不了结果,我只得如实相告,“这周有一堂重要的课,实在是搞不赢。”
后来课代表不来了,换人了,“佘老师,周记本什么时候改啊?我要开始写了。”
……
面对大家如此理直气壮却又无可奈何的催促,我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了,终于要开始改了。他们的作业是我布置的,我的作业是他们给的,相互折磨呀。
最终,还是没改完周记。有一刹那,我想着,这周不发周记本算了,免写一周,但是尽管我没改完,他们也只是问我能不能发下去,丝毫没有想法说这周不写。这半年多来,他们也习惯了每周一篇600多字的周记,我们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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