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得还算早,二天早晨自然醒,一看手机忘了充电,已经到百分之四十不到的电池蓄电量,赶紧插上充电器充电。然后拿起一个本子,把昨天写的练笔稿哪里需要修改的涂鸦了一下。
昨天晚上跟小舅子他们带宝宝到春风园婴儿中心,给宝宝泡药澡。宝宝病了,咳嗽带痰,除了吃药,他们还带宝宝到这块给宝宝泡药澡。
我们以前在家乡时,都是带娃娃到村卫生所,娃娃病重就带她到唐刘医院挂水。有一次父亲带不认识路的妻子去唐刘医院给娃娃看病,娃娃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哭闹不止。一到唐刘医院,孙尧中他们那时还在,孙尧中的一个年轻同行还认识我,当我闻讯赶到时,他正在给娃娃挂水,但没什么效果。不过,他看到我嘴还很甜,说什么大名鼎鼎的姜老师来了,他说是我的学生。我有这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生吗?我并不感到非常荣幸。我分辨不清他是嘲讽挖苦还是阿谀奉承,我一向待人就是不卑不亢,哪怕我求一个人办事,但他哪里有错我还是会当场指出来,我不太懂人情世故。我看他给娃娃看病也不咋地,赶紧去结账走人。挂了一天水,也不知用的什么药,要付418块钱。我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还差2.5块钱,像华老栓摸一摸衣袋,感觉并没有硬硬的存在,平生第一次体味到什么叫“文钱逼倒英雄汉”。喟然长叹之余,决定去找院长姜加瑜,腆着脸求他通融一下,二天还钱。但一想到很多往事,我又彳亍不前了。他虽然跟我同村人,但考虑到他妹妹跟我以前的关系,我就不想求他,也没脸求他。
就在我窘迫的时候,隔壁床位上的一个人当场拿出2.5块钱让我去交钱,我谢谢他时,他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那人是原来跟我一块在无锡自行车厂打工的夏应祥的大舅子,他在我赶到医院时就说认识我,以前在西周村见过我,看来这一切都是拜前女友所赐啊,本人人微位卑,名声却在外,我就感到脸红到耳根,这也是前女友跟我分手后留下的后遗症,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好了。然而他却向我打听夏应祥家的底子,就是问有没有玉环贵妃身上的馨香味儿。我一来出于“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心理,二来夏应祥跟我村闻名遐迩的夏主任是堂姐弟关系,确实没有什么郁馥馨香的,赶忙跟他实话实说夏家底子很清爽。
但我在边等娃娃挂水边跟同样监护娃娃挂水的他闲聊时,却说漏了嘴,我说他家底子倒是没问题,但他父亲却很抠门,我还举例说明,说跟我们在无锡一块打工的郏周村杭诚的父亲到他家拜访时,他父亲却把杭父带到我家,好在我当时在家,不然的话,我父亲不认识杭父,会不会招待他也是不好说的事。
我一说到这儿,想起他跟夏应祥的关系,顿感大事不好,赶忙捂嘴。但看他却不以为然,他说抠门是一个人的习性,但底子好坏却是跟他妹妹的幸福很有关系的事,丝毫不能含糊。想不到我的话却产生了这样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后来我带我家娃娃去找我二嫂的妈妈给她掐筋,可能就是一种按摩吧,意想不到的惊喜又发生了,我家娃娃经她动动金手指,居然就痊愈了。奇迹就是这样创造的,就是这么神奇。我家娃娃在唐刘医院花了400多块钱都没看好病,想不到我二嫂的妈妈一顿温暖的按摩,就让她重新发出咯咯的银铃般的笑声。
“进去吧!”正当我回眸如烟往事时,小舅子招呼我进春风园婴儿中心,我收回思绪,抬脚跟他们进了春风园。那个老板娘衣着朴素,素面朝天,却很年轻漂亮,见到我们一脸笑,见到宝宝更是笑得令人如沐春风,难怪叫春风园。小舅子他们带宝宝去泡药澡,我坐在沐浴室门边的座椅上刷手机,跟家乡群和简书群里的人聊天,打发寂寞难捱的时光。不过,我还想二天提醒小舅子一声,如果药浴没有效果,就赶紧带宝宝到市儿童医院去,这个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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