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每个周末的早晨,我都尽力地早起。清晨起来,清新的空气拂面而过,也没什么人,轻松又惬意。
昨晚上看作家赵美萍女士的《我的苦难,我的大学》在她她6岁-18岁的人生中,也是她最苦难的日子,食不果腹,尝尽世间的冷暖。但是,也是这段日子激发出她的不认命,向死而生的生机。所以,她说,她只上过小学,但是苦难是她的大学。
那样的日子,贫困的家庭,父亲早逝,家庭整天被恶霸毒打追杀,因为父亲患麻风病,姐妹俩上学过街被人唾弃,我从来没有经历。虽然,我从小是流动的留守儿童,但是从来没有经受过校园暴力,最多只是被我表哥和其他人说过,泰和佬,不要来我们这里,回你的老家去。
或许,小时候在异乡多多少少也受到过谩骂,不过那时候有自由傍身,天高地阔的田野,无忧无虑的,从来没当回事,有饭吃,有床睡,有学上。比起她的童年来说,我的童年已经是很幸福了。
所以,她的文笔优美,故事又感人,这种非虚构文学很打动我,我一看又是到1点半才睡觉。
早上,拉开窗帘,金黄色的阳光倾泻而下,多好的春天。我叫起了两娃,穿好衣服下去跑去了,我们沿着靠森林这边的围墙慢慢跑,鼻子里呼吸着湿润而清凉的空气。
我跑了一会,她们跑到了很多石雕石桌处开始热火朝天地玩过家家了。
我继续沿着森林的围墙下慢慢走,抬头望去,大片大片的绿意盎然,有的一簇一簇嫩黄的叶芽儿,有的一团团的青绿,一片片苍翠叶绿,还有依旧在树梢的碧玉色叶子,墨绿色是她们历经寒冬的证据。
我背向太阳站着,太阳透过我黑色的紧身衣,就像在做红外线理疗一样温暖。对面楼栋下的杏花也开了,朱红的外墙皮,碗口大粗黑的树干,粗糙的树枝枝干上点缀着粉嫩嫩、粉紫色的花蕾,配色鲜明又温柔,美的像一幅国画图。
在回去吃早餐的路上,有些惆怅,感叹时候的流逝之快,很快工作的压力又来了。我的目光瞥到墙角下的白菜花,那是别人在冬天种的白菜苗,现在已经过季了,这是它最后的绽放,金黄的灿灿的花在风中轻轻摇曳生姿,这是最后的绚丽了。旁边的玉兰已经在冷风雨中凋谢了,留下了一树的新叶子。
谁不知,春光易逝,但是小花们从来不忧愁,墙角下一片不知名的小野花也在怒放生命,仔细一看,它除了小,非常好看的小花朵,均匀的蓝紫色,忧郁的蓝,高贵的紫,白色的花心,铺洒在绿色的小草中。
唉,谁的生命不鲜活呢,谁的命不是命呢?只是人总有这么多的七情六欲,生出个各种各样的幻觉,而大自然的植物从来都是规律而准时,即便是面对生死。
他们旦享春光,竞争雨露,不问前程,尽情绽放自己的美丽,构成了这姹紫千红的景色,随着四季的轮回,准时地出生,义无反顾地赴死,多么地潇洒而肆意。
那些春天的野花儿,即使是在墙皮发黑掉落了许多,青苔爬满的残墙下,人来人往的,从来没有得到过听留下来注视的目光,这一世生命的轮回不过是四季。
但是,他们一样享受雨露阳光,满心欢喜,从容地枯萎,这是大自然的智慧,从不庸人自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