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很好呢,清早,
我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铺满我的床,斜斜的金黄色光线下,还能看到几粒灰尘在轻飘飘的飞舞着,能听到蛐蛐吱吱,还有雀儿或者鸭子什么的鸟类,啾啾啾,叫声混杂在一起,就像在打招呼一样,又像是商量一起开得演唱会,东一处鸟叫,西一处蛙鸣,将这小小一方寝室,升级为贵宾观赏台。
田野与《堕落论》这可真是稀罕,平日住在城市钟,哪能享受这贵宾待遇。感到身子轻盈,精神非常预约,可能是昨晚睡得不错,也可能是这场音乐会委实迷人。
收拾了下自己,背上绿色的小方包,带着一本书独自出门了,一路走着,一路拿着手机拍着,我很喜欢拍摄天空,各种各样的取景,一会是被电线杆一分为四的天空,一会是在冬日已经干枯的褐色麦田与湛蓝色天空。
田野与《堕落论》 田野与《堕落论》我带上了那本他送的,一本日本作家阪口安吾的书《堕落论》,一本写着颓废,写着孤独,写着抗拒束缚的书,有关孤独的人的一味“安眠药”,写这种题材的作家普遍都比较危险,挖掘孤独,与孤独相处,久了容易发疯,自杀来终止解脱的作家不少。
我平时看这类书很少,不过我听说过一句话,当你静下心来的时候,每本书都有其独特的魅力。确实如此。
以前,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这个送书的人,但随着越来越熟悉,我总会推翻我之前给予的定义,可以这样说,虽然从没有当面说过这些话,但我觉得应该是他领着我走进了内心的世界。
如果是在2年前,我应该是不明白的,不明白人为什么沉默,不明白我的自由意愿象征着什么。在生活与家庭中妥协,在朋友前装腔作势,然后安然入睡,最终死掉的人。
浮与表面,飘荡在各处深处,身处孤独却毫无察觉。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逃避孤独不代表就不孤独。
“思考人性的孤独,无论老婆的炸肉饼多么清爽,也无法治愈灵魂的孤独”
“我倾尽权利诅咒孤独,而由于我倾尽了全力,拯救我,抚慰我的,也只有孤独。
总是与灵魂相伴的,只有孤独。”
——坂口安吾
人类一思考,上帝都要笑了。
田野与《堕落论》他呢,以前能看见的就是幼稚,一个轻浮的家伙,但这家伙不会从别人身上找存在感,不会找别人问选项,一个自傲,偶尔分分愤愤不平,一个我羡慕的潇洒的家伙。
他很久之前,在北京南锣鼓巷的一猫咪餐厅里,抱着店里一只短毛猫,对我说,他是孤独的,是抑郁的。
家里常备着抑郁药。
我那时怎么回答的呢,我说“怎么可能,你那么浪,就算全世界抑郁了,我都不相信你会得抑郁症。”
他那时的表情我没看清,他低着头摸了一下手里的猫,少有的安静,因为平时他都是活跃的,开朗的调皮搞笑的。他笑了一下“是呀,大家都这么觉得。”
他经常开玩笑,但有时我分辨不出来那些是玩笑,那些是真事。
他说过自杀,我当时知晓他是玩笑话,但这玩笑的成分有多少,我却不敢去估算。
有些担心,担心他那么早就厌倦了这索然无味的世界,然后留我一个人。那我想他的时候怎么办呢,就再也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在我这样喜欢独处喜欢安静的人面前,还能喋喋不休,锲而不舍不厌其烦的跟着我,挨着我,挑战我,再也听不到他说的黄段子笑得贱贱的傻样,再也不能看见他知错了之后,那慌乱任凭处置的怂样。
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出现在我的周围呢,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已经习惯了这么一个人。
经常性的,我们走在街上,他说他的,我一下子就神游天外了,他也不会停下来,这可真有趣。
这样的人如何不见了,我会很难过的吧,希望你不要走的那么快,我也知道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但同一片天空,在垃圾场上看,布满脏污与苍蝇,而换一面,应该也能看到清脆绿植上空的碧蓝。即使人类制造的垃圾场也不会消失。
田野与《堕落论》“我虽然无法同化于家庭生活那种矫揉造作,互相束缚的虚伪,但有时却希望将自己束缚在这虚伪中安睡。”——《堕落论》坂口安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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