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丽诺姐妹在母亲达什伍德太太的支持下,两人跟着詹宁斯太太坐马车前往伦敦。
同去伦敦的一行人,除了埃丽诺姐妹外,还有约翰爵士夫妇和两位斯蒂尔小姐。但是,大家去往的时间不同。
埃丽诺和玛丽安她们是在一月份的第一周启程,与詹宁斯太太一起先去。
一周后,约翰爵士夫妇从巴顿庄园出发。
最后离开巴顿庄园的则是两位斯蒂尔小姐,她们要和庄园里的其他人一起离开。
从巴顿庄园到伦敦,驱马车有三天的路程。
埃丽诺和玛丽安和詹宁斯太太同坐一辆马车,但彼此并没有说什么话。毕竟她们姐妹俩认识詹宁斯太太没多少天,而且在年龄和性情上差异很大。
埃丽诺见玛丽安一路上沉默不语,始终沉浸在她自己的冥思遐想里。
玛丽安心里想的就是进城快些见到威洛比。
埃丽诺见此情景后,为了让詹宁斯太太感受到她们姐妹对她的关注,埃丽诺按照原先的设想,立即承担起讲究礼貌的任务,以弥补妹妹言行的不足。
埃丽诺尽量去倾听詹宁斯太太说话,给到她关注。而詹宁斯太太一路上也一直将姐妹俩的的舒适和快乐都放在心上。
埃丽诺除了做好对外的礼节教养外,另外,她还在盘算着怎样帮助玛丽安,替她观察一下威洛比,是否真能靠得住。
“埃丽诺打定主意,不仅要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别人的介绍,用新眼光来看待威洛比的人格,而且还要留神主意他对她妹妹的态度,以便不用多次见面,就能弄清他是何许人,用心何在。”
于此同时,埃丽诺还打定主意,如果她观察到结果不妙,那么,她作为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帮助妹妹擦亮眼睛,看清楚威洛比的为人。
经过三天的路程,詹宁斯太太终于带着埃丽诺和玛丽安抵达城里的家。
这是一套外观美观,布置讲究,居住舒适的住宅。
埃丽诺和玛丽安便在詹宁斯太太的住宅里安顿下来。
埃丽诺坐下来给母亲写信。这时候,她看到玛丽安也坐下来写信。
埃丽诺原以为玛丽安和她一样,是在给她们的母亲写信。于是,她说告诉玛丽安,她已经在给家里写信。玛丽安要写的话,是否可以晚一两天再写。
只听玛丽说,她不是给家里写信。
不是给家里写信,那是给谁写信?埃丽诺本想等会儿她们一起寄信时,她可能会看到信封上的名字。
谁知,玛丽安很快地写好一封短柬。然后,她没等姐姐埃丽诺有没有写完,便伸手拉响铃。
男仆听到铃声,走进来。玛丽安急切地把信交给男仆,让他寄出。
这封信寄出以后,玛丽安坐立不安,心神难宁。
她时刻会站起来,走到门口或者楼梯口探头望去,看看从外面进来的人是不是威洛比。
这会儿,外面又有人走进来。玛丽安激动得跑进房里,对姐姐埃丽诺说:“哦!埃丽诺,是威洛比,真是他!”
然后,玛丽安几乎要扑向那人怀里,却在近处时,看清楚来人不是威洛比,而是布兰登上校。
玛丽安看到眼前人不是威洛比,便落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
一头雾水的布兰登上校问埃丽诺,是不是她妹妹不舒服。
埃丽诺为妹妹的举动有一个体面开脱说词,她为难地回答说是妹妹不舒服。她还提到妹妹的头痛、情绪低落、过度疲劳等的身体抱恙。
而后,埃丽诺就坐下和布兰登上校聊天。
实际上,埃丽诺很想问布兰登上校,在伦敦有没有见过威洛比。但是,她又不敢冒昧地问,因为布兰登上校和威洛比两人毕竟是情敌关系。
之后,詹宁斯太太走进房内。布兰登上校带口信说,她女儿帕尔默夫人明天要来看她。
第二天,帕尔默夫人到了母亲家。
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整个聊天不是詹宁斯太太对各位的相识发出各种询问,就是帕尔默夫人无缘无故地笑个不停。
玛丽安仍然在等待威洛比的回信和登门。因此,无论现在做什么事,玛丽安总是心不在焉。哪怕上街购物,再漂亮的东西,她也无心理会。
外出之时,玛丽安都想即刻回家,看看有没有威洛比的消息。
玛丽安心急如焚,却始终没能等到心爱的威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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