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几篇小说,皆为短篇,但都有尺水兴波的感触。
博尔赫斯的《交叉小径的花园》、《南方》、《马可福音》与《一个无可奈何的奇迹》。
馆长的知识渊博,胸罗万卷,这不容置疑。他的遣词造句,他对脉络情节的组织,还真不是我这脑洞能合上拍子的。正似能舞舞玄玄几下乒乓球的我,与高手过招,不削成秃子算可怜你。天马行空,怪力乱神,一个字,一个词,一个句子都可作无穷解,可媲美3.1415926……。
也难怪,那么久与字海书山为伍,不就是营造着一座眼花缭乱的迷宫吗!可以想象到,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学究,架着高梯,爬上爬下,去探宝巨大到无与伦比的巴比伦书库的兴致悦然。他疲累过,能容许自己缓口气?这跟我一旦进入辽宁省图,眼神无处安放一个损色。
《维荣的妻子》,太宰治的牛刀小作。之前,看了几页《人间失格》,读不下去,絮絮叨叨的绕舌让我崩溃抓狂,没有埃米纳姆即兴说词的铿锵来的鼓荡心田。但此短篇,让我对这个创造“斜阳族”词汇的鼻祖,有了重新审视的机会。以这种今朝有酒的思维理念走下去,不至于后来走上绝路吧!无论生活的多痛,求生才是不二的选择。日本作家的一脉总有这样光辉的传统:芥川、三岛与川端。不理解的,以为你们穿越时空写过死的契约书呢?
读到黑塞,不是小说,是三篇散文,此君可是以小说立世等身的。他的作品我看的不多,可我看谁的书可车载斗量呢!我颇喜欢他的名字,神秘而独特,过后不用拧断肠子想。有次贾平凹去车站接个同行,随俗地把“莫言”两字写在纸牌上举过头顶,结果车次搞错,也无人上前指证。贾大师颇纳闷,找人寻问,人一指手牌,方悟:莫言、莫言!事后惆怅:多好的名字,被人抢先注册了。
伯尔的四个短篇,没看,没敢尝试。说来也是奇怪,到一气读过他的那部长篇《莱妮和她们》,已是岁月很久的样子,年轻,好像有用不完的血气,那时却没正经干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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