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战损存活if,鬼杀队解散,夫夫回家祭祖,人物ooc,一分钱岩风一分钱水呼门
“在靠近一点”被主公请来的摄影师站在众人面前指挥着队伍站位“第三排的那位先生,对对,说的就是您,请您在侧点身子,很好,就是这样。”
鬼杀队解散之前,主公说希望活下来的大家可以一起合影于是便请来了城里的摄影师。有些队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好奇的像个两三岁的孩子。
“真的只要咔嚓一声,我们就都拍进来了吗?”
“是的呀,之后拿去冲洗就能在照片上看到大家啦”
“哦,很方便嘛”
“是呀,那么我们开始啦”
“各位不要动啦,现在的位置非常好,那么我喊三二一啦。”
咔嚓
咔嚓
“我们可是退休了呀”炼狱的餸鸦和宇髄的餸鸦一鸟伸出一只爪子在钢笔的两侧相互较力,那钢笔像是一条用来拔河的绳子在这两只鸟之间不让半分。
“你们在做什么呀”披了件浴衣的宇髄走进室内,肩头上停着不死川的餸鸦,身后跟着走进来的炼狱手中拿着刚收到的书信。
“谁输了谁去送信”两只餸鸦头都没回,只是注视着这场战局。
“好啦好啦,像个小孩子似的呢”宇髄招手,鸟头上挂着的小颗宝石并没有摘下来“你也一起过来呀”将自己的餸鸦抱在怀里,招呼着炼狱的餸鸦。
“宇髄,这个要怎么回信呀”信纸摊在眼前,用惯了毛笔的炼狱手中提着笔。
“信里说什么了”对于宇髄来说写信从来不是困难的事情,他有四个老婆,华丽且热情。即使手臂断了半截,搂着怀里三只餸鸦也不是什么难事。
刚刚还为了谁去送信而争闹的两只餸鸦也安静了下来,夹在两只餸鸦中间的不死川的餸鸦不知道现在在想些什么。
“这个,我看看呀,不死川说他要和悲鸣屿先生一起先回家乡一趟,那之后的事情等他们想明白之后再做决定。”
虽然鬼杀队还在的时候,很多队员都谈过退役之后的生活,不过若是真的等来的这一天,却要郑重其事了。
若不是郑重其事,那么也对不起那些牺牲了的队友了。
“悲鸣屿先生吗?原来和不死川在一起了呀,真不错呀”宇髄虽然说着这句话,眼睛确是看着眼前正在绞尽脑汁的炼狱杏寿郎。
他很懂那两个人的心思,虽然相处模式和他们不一样,但是,这样的时候能在一起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哦对了,炼狱,顺便给富冈也写封信吧”
“义勇吗?好呀,那就一起写了吧。”
宇髄那是从战场上完好保存下来的手摸了摸两只餸鸦“这样的话,你们两个也不用打架了。”
“不死川的信交给他的餸鸦不就好了”炼狱带着疑问的大大的眼睛凝视着眼前搂着三只餸鸦的恋人。
“呀,我还想写封信交给我的一个朋友,我记得那位朋友家里的有独门秘方,用来舒缓佩戴义肢的不适症状。”
悲鸣屿先生虽然活了下来,不过现在需要依靠假肢才能正常行走。
“还有这样的秘方吗?真好呀。”
“富冈那小子怎么样了呢,相对于不死川他们来说,这人呀最让人担心了。”
“听老爷子说,水柱大人和前水柱大人去大城市玩了”宇髄的餸鸦鸟头蹭了蹭宇髄的手掌。
“这样吗,那还真的不错呢,这样说起来,炭治郎那小子估计也能通行。”
“真热闹呀。”
“是呀。”
虽然看上去不情不愿的餸鸦,还是将两封信带着飞走了。宇髄和炼狱站在庭院之中仰望着空中的两个黑点消失,那感觉似曾相识,不远的过去他们也这样站在这里,等待着亦或是目送他们的餸鸦。
无限列车一战,炼狱的餸鸦一边哭一边落在宇髄的身边,原忍者差点从房上摔了下来,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后来情形改了个方向,收到惊吓的一方换成了炼狱杏寿郎。
于是他们一还一报,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我说宇髄呀”
“嗯?”
“......”
“什么事呀,炼狱”
“......”
“这可不像你呀,炼狱,有什么就说嘛”
“好吧,宇髄,抱我一会”张开双臂炼狱站在宇髄面前,只剩下的一直又大又圆的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宇髄。
“好呀,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做什么嘛”高个子先是走过来亲亲恋人的额头,又是捏了捏恋人的小手,最后将人捞进怀里。
“这样可以了吧?”
“靠得再近一些”脸贴在宇髄胸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这样吗?”
“嗯”
这样听起来,宇髄的心脏跳动的那样清晰,扑通扑通的,清晰明了的节拍一下两下......
“宇髄,多抱一会好吗”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写信之时回想起了什么,还是这春日里的暗凉惹得炼狱伤感起来。
“炼狱呀,你今天可和平时不一样呀”
“哪里不一样了嘛”
“就是,也太伤感了吧”
“才没有呢”
“我说呀,炼狱,你是不是有了咱们的小宝宝了呀?”
“你说什么嘛,怎么可能,我可是个男人好吗!”
“哈哈,说的也是呀”
“想要小宝宝去找你老婆嘛”
“你也是我老婆呀”
“哈哈哈哈,好了嘛,别打我啦,很痛了呀,炼狱”
前忍者笑嘻嘻的拉着转身想要离开的炼狱,将人重新拉了回来。
“这样抱着总可以了吧”
“嗯”
“宇髄”
“嗯?”宇髄怀里搂着炼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捏一捏对方的脸颊,和宇髄比起来有些婴儿肥的炼狱的脸颊,一下两下的捏一捏,像是手里握着一只奶香小馒头。
“他们会怎么样呢,那之后”
“嗯,一定是和我们一样呀。”
每天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得见自己的爱人,抬手之间的距离便能握住对方。阴天的时候一起避雨,热的快要窒息时一起跳进池水。也会招惹对方生气,也对和对方据理力争,无论发生多么不可意思的事情,其实说起来,和那之后比起来,答应对方的表白才是不可思议那之后只不过是水到渠成。
“呐,宇髄,明天我们进城去吧,回来之前去买点花,那个叫花店的地方。”
“好呀,不过说起来,你要买什么花呢”
“哎,居然在下雨呢”炼狱伸手到空中,微微细雨淋下来不如说是被风吹过来的。
“要撑伞吗”
“这样的雨,即使撑伞也无济于事吧”
“说的也是呢”
“不过说起来,这样的天气还真的很适合”
“我看呀,是天上故意的吧”
“呐,宇髄,神会听见的”
“才不管呢,要是听得见,他们早就把无惨消灭了”
“他们不是派了我们吗”
“咦,我呀,炼狱,才不相信什么鬼呀什么神呀的”宇髄正颜“不过,那个时候让你活下来的神呀,我倒是想要去感谢感谢。”
“那些行人也都带着花呢”
“嗯,看来和我们目的一样呢”
“宇髄,你买种子做什么”
“种在墓地里呀,这样年年都可以开花了,让先代们生活在花花草草中多好呀。”
“或许看到花,先辈就能先到你了呢”
“才不要呢”明明只要你能想着我就好了。
“我呀,炼狱,其实很贪心的”
“嗯?”
“因为我呀,虽然是需要下地狱的人,但是呢,活着的时候,我希望,可以就这样,以这样的身份一直待在你身边”
“宇髄,都说过了,你不要再这样说自己。如果宇髄一定要下地狱的话,我也和你一起去。”
“炼狱,和我比起来,地狱里没有你的位置。”
“我们可是说好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宇髄,我们发过誓的。”
“炼狱,谢谢你。”
“干嘛说这样的话嘛,傻瓜宇髄。”
将花放在历代炎柱的墓碑之前,仿佛一下子经历了四百多年,在每一座墓碑前驻足停留,两个人合掌。
炼狱结束自己的祷告,转过头看见将散发拢在后脑的高个子恋人,很难一见的悲伤挂在脸上,刚刚还笑嘻嘻的宇髄现在一本正经的在祈告。即使是身为宇髄的恋人,炼狱也绝少能看得见他现在的神情。
“宇髄,你刚刚在想什么呀”两个人走出墓园,炼狱看着宇髄小心翼翼的问他。
“刚刚吗?其实我在感谢呀”悲伤一扫而光。
“感谢?”
“嗯,感谢。感谢炼狱家的祖祖辈辈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老婆。”
“什么嘛,一点都不正经。”
“哪有,我很正经的,我对每一位都说了好多感激的话呢。”
“宇髄”
“嗯?”
“我们...去给忍者村献花吧...”
很久不曾听到过得那个词跳了出来,忍者很少会谈起做忍者时候的事情来,仿佛宇髄的先辈就真的在江户时代绝迹了一样。
“嗯”他说的很轻,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见。
“不过在那之前”宇髄摸了摸炼狱的发顶“我们先去吃饱肚子。”
“唔姆,我们去吃青团吧。”
“那是什么?”
“就是用蔬菜汁和糯米再加上豆沙、芝麻什么的做成的团子”
“听上去好像很好吃”
“是呀是呀,非常好吃的,再配上一杯杏花酒...”
“客人,您点的红薯饭”
“老板,这个是什么”
“哦,是樱花茶”
“可是我们没有点这个呀”
两个人眼前各自放着一杯茶,一朵樱花漂浮在茶水间,粉色的花瓣淡绿色的叶子,像是用茶水茶杯占卜。
“这是小店送给两位先生的,樱花茶意味着新生活的开始。”
“新生活的开始...吗...”
宇髄的目光从茶杯上向身边移动,正遇见看向他的炼狱。两个人的手在柜台下碰在一起,炼狱捏了捏宇髄的指尖,宇髄挠了挠炼狱的手掌。
“那,我们开动啦。”
——新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呢
——肯定不会比之前的差
——说的也是呀,毕竟以前的日子真的很黑暗呀
——宇髄,月亮可真好看
——是呀,圆圆的,不过肯定捏起来没有你的脸舒服
——哎呀,讨厌
——嘿嘿嘿
——他们看见的月亮和我们一样呢
——是吧是吧,我想他们现在也在某个地方并肩看月亮呢
——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嗯,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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