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潮湿中夹杂着强烈的恶臭味,气氛安静得让人窒息。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背影像个孤独的雕塑。突然间的一阵痉挛,他开始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被束缚的双手双脚。眼睛被遮住了,黑暗让他害怕,他低吼出声来壮胆,只有回音反馈他的耳膜。
黑暗中,一位身材妙曼的女人,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微弱的烛光映在她狰狞的布满淤青的脸上。她绕到男子身后,轻轻解开男子的眼罩,将蜡烛放在男子面前的木桌。男人脸上的惊讶稍纵即逝,随后怒视女人,想开口却发现如鲠在喉,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女人将食指放到嘴唇中间,轻“嘘!”一声,尾音却拖得很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已经说的太多了,所以现在开始,永远闭嘴吧!”
女人用手指擦了擦手术刀上的血迹,鄙夷地看着瑟瑟发抖的男人。男人的目光从女人转移到桌子上。女人顺着男人的视线望着蜡烛旁那一杯鲜红发黑的东西,她炫耀似的拿起那东西在男人眼前晃了晃,“你知道的,解剖是我的强项。”
她拿着手术刀在他的脸上比划着,好像随时都会割下去一般。男人开始躁动不安,放大的瞳孔里充斥着恐惧。他奋力晃动,眼看要挣脱,却被女人一脚踹倒在地,晕了过去。
回音里响起火柴摩擦的声音,一丝火光亮起,男孩点燃手中的蜡烛,放在书桌的一角。在书堆里,暖暖的烛光映红同桌女孩的脸颊。男孩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握住女孩的手,女孩的脸红得像夕阳,空气里弥漫着蜡烛燃烧的焦味。
烛火里映出女人的脸,她独自坐在餐桌旁,擦亮一只火柴,看着它即将燃尽,熄灭。没了火苗的火柴棍倔强地透着红星,就这样耗尽它生命的最后一丝光芒。
时钟跳到两点的位置,男人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去了哪里?”女人愠怒地质问。
“你好烦啊!”
男人沉重的身子倚靠到女人身上,他脖颈的吻痕分外明显。女人甩了男人一巴掌,男人猝不及防,吼着:“你发什么疯!”
男人对着女人拳脚相向,打翻了女人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女人想要反抗,奈何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又被紧抓着头发,只能忍受男人的拳头。房间顿时一片狼藉,火柴棍的灰烬被一阵轻悄悄的风吹散。
凌晨五点,女人坐在角落里,眼球布满血丝。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起身收拾行李。男人听到动静醒来,急忙拦住女人,“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拖着行李箱要走,男人拉住她的手,这一瞬间女人回想起书堆前的一幕,冷笑了一声。她挣脱男人的手,急于走出房门,男人却突然跪在她面前,她愣了一下,还是要走,男人突然起身将她推倒,“你怎么就不能原谅我!”
男人慢慢接近女人,女人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恐怖气息,本能地后退。
昏暗的地下室,潮湿中夹杂着强烈的恶臭味。女人缓缓抬起眼睑,看着漆黑一片的四周,面前桌子上的蜡烛散发出一丝微弱的光。身上的紧捆的绳子让她无法动弹,嘴上的胶带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端着饭走进来,深情的看着女人,撕开她脸上的胶带,把饭送到女人嘴边,女人将头扭到一边,男人将饭移到女人扭向的那边,如此循环往复,食物不经意间被女人的肩膀打翻。男人气急败坏,捏住女人的嘴巴,迫使她张开,紧接着又把她的头按压在地面的饭菜里。女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眼神渐渐由失望变得狠厉。
男人坐在木桌对面,起身撕开她嘴上的胶带。女人无神地望着前方,她不再试图挣脱,乖乖的吃着男人喂的饭,任由男人拥抱,不哭不闹,安静柔和地让男人渐生愧疚。男人解开绑着女人的绳子,温柔地抱着她。女人从他背后拿起碗里的饭勺观摩,饭勺的尾部闪着一抹白光,只一瞬,白光便刺入男人的脖颈,这一刺用尽了女人半生的力量,男人倒在地上挣扎,一把椅子朝他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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