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一个人去电影院看了两遍《左耳》,哭得一塌糊涂去书店翻了翻这本书,可又默默放下,因为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而即便让我回去,我也在不愿面对那时的自己,甚至倘若有勇气面对那个140斤的自己,其实书中的故事离我自己的生活远得触不可及,或许我仍然只能看着,没有参与的机会。
记忆犹新的封面也许是因为在恰当的年纪刚好看到那样一段故事,被妈妈从抽屉中翻出来让我立刻还给同学。也许是作为观察者的我,看着这段故事恰好在那个年纪的其他人身上真实上演。亦或是很小的时候看历史看名著,却没有看过那样的小说,肤浅不耐读,却总让人想起。总之,代表着这段扭曲青春的书总是那样固执地在我脑海中浮现。
不知为什么,吧啦这个原本很出彩的姑娘,在我印象中却逐渐模糊淡忘。可能她本身就是我想忘却的那些人。那些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肆意堕落,放纵爱情的朋友们,她们总会在想象中构造太多的背叛,太多的纠缠。在那时候我羡慕她们活得鲜活,现在应该还在家乡的角落里流转,却终究抵不过时间,最终归于平淡。
有时候,回忆太过沉重压得我们不忍呼吸。
堕胎、打架、神经质的姑娘这些必备的要素真的在我的青春中出现过,以至于让那时看到<<左耳>>的我以为自己也是个明媚、执拗的小耳朵,为什么没有遇上我的张漾。现实残酷的不容幻想,我喜欢你,你也一样。可我知道我们不会在一起,因为知道不久以后我们就要各奔东西,所以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也许是自私地不愿承担,更多的是怕失去这样的关系,丢失手里不多的温暖。
所以,叫我如何去相信现实的爱情,除非,你走过来对我说,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那时,没有安全感的我才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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