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子弹穿透他的股上脊髓,梁下神经,可敌人仍没有放弃对他的追击,三发子弹又打中了他,而他的战友将他拉进一旁隐蔽物后,子弹暂时打不透这个物体
他缓缓说道:‘我想打个电话’
战友眼中含着泪水,手不断颤颤巍巍将电话递了过去
他接过电话,打通那一如既往的空号,也就是他母亲的电话,他不理会电话那头的声音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拔!
他笑着又哭着,眼神中交杂无奈与痛苦,余黯余亮,低声道‘妈,儿子来了’仿佛一切得到了稀然。
在他生命最后一刻,他脑海是一句句儿子来了回声,映入其中是破旧木桌,庄重且又伤痛的东西,那是母亲的骨灰盒,外面雕刻着一对凤凰和底下的小天鹅,再往下些,便是他母亲的遗照,黯然失色,就像生命失去他本来的颜色。
从窗户中飞来一颗手雷,将这狭小的房间那橙黄染上了一抹抺红色。
不远处的小学升起一面红红的,在太阳照耀无比闪亮的红色,和那橙黄的五颗星。
红色!
红色!
红色!
他来的时候是红色,他们走的时候应该是中国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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