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拖着疲惫的身体花二十几块去买一包廉价的香烟,来纪念这无聊而敷衍的日子。坐在臭烘烘的河水旁把它抽完,所有的烟雾,那让人上瘾的迷醉和这臭水沟相互搅和,混着混着,也许我就忘了小时候妈妈不让我抽烟的样子,和爷爷坐在石门坎上抽烟的样子。真是该死的迷醉和瘾。真是这神圣的精神食粮。
希望我抽完了不会咳嗽,怕我的声音引起围观,我怕那些不友善而且嘲弄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会不知所措,对,那种感觉是我最不喜欢的。我也会正经的打着领结穿着笔挺西装,像个正经人一样的走在人民广场,很和蔼的跟每一个是我如恩亲的病人打着招呼,我也会听到他们在后面唾弃我说“贪财的势力鬼,杀了我癌症晚期老爸的刽子手,救活我那该死的老公的恶人。”这样啊,我走在黑暗的巷子里我也会怕,怕那些万恶的钱财让我惴惴不安,怕那些癌症晚期瘦骨嶙峋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老鬼让我汗毛倒竖,怕那个淫乱的女人让我恶心的想吐。
黑暗巷子的最尽头还是拴着的那条老狗,它呼呼的喘着气,像个快死的老人,像它咬过的那些孩子一样总能让我躲得远远的,不敢给它我昨天啃剩下的鸡架,对,就让它饿着,越饿的久了它呼呼喘息的声音就越大,可是,老狗也是不死的呀。
因为几十年了,每次过巷子总能让我新点上的烟吸进嘴里后呛得大声咳嗽,让我新打上去的白色领结因为汗出多了变得土黄,让那些爱我恨我嘲笑我的人都盯着我,以至于我总是不知所措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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