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简书,写了那么多文字,都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唯独我写了一些打油诗,却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简友还是蛮喜欢我的打油诗的,认为既简洁朴素又溜滑押韵,还说我张口就来,出口成章,把我夸得不要不要的。但也有些简友,他们也是从关心我的写作出发,这一点不能因为他们谩骂我就有所改变,但我要说的是对一个作者批评,要条分缕析地去评论,才能让人心服口服。现在我来写一段话告诉简友们,我为什么爱写打油诗。
我认为写打油诗,在你读了很多唐诗宋词后,在你稍微理解了古诗的平仄韵律又不受其约束后,我们来写打油诗就能很快地写下一段文字,其中既有打油诗,又有文字的评论。如果你能细心地去看我的打油诗和后边的附注,那末你就不难发现我不是瞎打油和写评论的。
我在读一些打油诗时还是肯动脑筋的。譬如,我在读张打油的成名作《咏雪》时就对他的打油提出了质疑。他说:“江上一条垅,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前两句所言甚是,后两句把黄白狗写死了,首先,如果大雪漫天飞舞时,黄狗和白狗可能不会出来吧?即便出来一小会儿,也不可能立即让黄狗身披白雪变成白狗,而白狗也不能因为身披白雪变得身子臃肿,除非黄狗和白狗躺在那儿,否则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论是黄狗和白狗,牠们在跑动时,会把雪粉抖落掉的,这跟风雪夜归人的身上落满了雪是不同的。我说得对不对,还有待以后有心人到冬天下雪时去观察,可惜现在宠物狗居多,不像我们小时候家里边养的那些草狗,有时下雪也会跑出去一会儿的。
唐朝时候有一个大诗人骆宾王写过一首《咏鹅》诗也很不错:“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分绿水,红掌拨清波。”写得太棒了,他写的是一只雪白的鹅在绿水清波上浮游着的时候,牠弯曲着牠那长长的脖颈向天“鹅鹅”地叫着,很是形象生动,把鹅的形象栩栩如生地写出来了。而那首《锄禾日当午》,我看应该也是一首打油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到了当下,肯定要被那些很爱雕琢文字的诗家所诟病,因为诗中的“禾”和“粒”重复使用了,其实这正是这首诗的优点,你看,写得多么活泼,而不像有些过于拘泥平仄韵律的诗写得死气沉沉,毫无蓬蓬勃勃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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