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孙葭湄原创
照片/孙葭湄拍摄
一天自由行来到婺源源头古村,当我们在山峦下幽静的小径上停着一担柴,这是给游客拍照的。
柴担对于我不足为奇,农村中屡见不鲜、家常便饭。我觉得很是平淡无奇的事情,而从小出生在上海在大城市长大的丈夫却象发现稀奇物般也要去挑一下,我边笑他少见多怪边拍下此照,还滔滔不绝地讲着我童年砍柴的一个个故事,还给他看我左手食指上留下的大伤疤,当时我八岁,同时去的几个小伙伴中还有二个四岁的,看天黑下来,二个四岁小伙伴吓得大哭,于是我去帮她们把柴砍断,谁知一刀砍在食指上,血喷出来,还见到青色血管,另一位大点的小伙伴从地上抓把泥按在我手指上,再从我衣服上拉下一条裹住。后来手肿得馒头般高,还发烧,一个多月后才逐渐好转,所以左手食指上留下月亮形伤疤。
丈夫听得一楞一楞的,看着他那目瞪口呆的傻样,我开心地笑了。
他问:“还好没破伤风,否则你八岁就死了,我也听不到这些奇怪的故事了。”
我说:“老天保佑我,所以我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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