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过了下了一场雨,这才有了秋的意味。早上起来,穿上秋裤,没有妈妈的人,只有自己提醒自己。
今天风有点大,宿舍区每一栋楼的周围都落了衣服毛巾袜子之类,白花花一片。
聂师傅不敢马上捡,她怕捡了人家去找的时候找不到。孙工说捡吧,捡了挂在宿舍楼大门口,一个星期之后没人找就丢了。然后聂师捡的那些东西挂都没地方挂了,太多了。
我捡了全部装在大袋子里,放在问口的绿化带,有人找就叫他们去袋子里找。满满4袋子,怕是有几百斤。
猪队友说台风要来,我又担忧,台风一过,区域的环境怕是好多天都不能恢复。加上近几天又缺人,到时候怎么忙得过来?
李师傅今天又突然请假,说她八十岁的老父生病了,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她一定要回老家。前几天刚放走了唐师傅,他也是要看病人,他八十岁的哥哥胆癌晚期。八十岁,我在想,我肯定是活不到那么久的哦。活那么久也不好,什么病都来了,身体不好只能连累家人。
明天岗位上又差几个人,这是不让我安生的节奏。看这情景,是不是非要完全做不动了才可停下来。
能不能让我规规矩矩,正儿八经地当几天老大啊?我做这主管纯粹就是做出来的。
心疼我自己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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