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红尘山海
世人都说黄连苦，殊不知，这世间还有比黄连更苦的人。
常人说蛇蝎心肠最毒，然而，还有比这更狠毒的人。人性之恶，超乎常人之想象。
我叫小玉，生于偏远山区的一个农村家庭。三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母亲抛下我，远走他乡改嫁去了。
风雨飘摇的家，变故颇发，年迈的爷爷也一病不起，拖了没多久，撒手人寰。
是此，留下我跟奶奶相依为命，在苦水里熬日子。
然而，命运的大手并没有因此而放过我，三年后，奶奶也突发急病去世了。
正当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不知所措之时。这时，有热情人搭桥牵线，说邻村有一户没生小孩的人家，想收养小孩。
收留我的这户人家，在村里的经济情况还算不错，盖了幢两层楼的大房子。对外宣称，他们说是在外地开小吃店。
到了养父母的家里，为了能得他们更多的关爱，我殷勤的改口称呼他们为爸妈。
开始我也信以为真他们是开小吃店，但是后来，我才明白，这两夫妻是在外面的城市当职业乞丐。不，确切地说，是传说中的丐帮“帮主。”
记得那一年，我才八岁。正好是读书上学的年龄。我以为，养父会让我去学校上学。
可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我的想法太天真。他非但没让我上学，还带上我走南闯北，四海为家，跟他两夫妻一起“闯事业”。
当然，他嘴里所说的“闯事业”其实就是职业乞讨。
本来，开始那几年，养父跟养母还只是自己出面乞讨。但后来，职业乞讨的人越来越多，加上成年人的乞讨方式也越来越让人反感。
所以，他们的乞讨生意也越来越难做，收入也一天不如一天。
直到后来，他们阴差阳错的收留了我。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不是发自真心的善良而收养我，而是利用我做为他们乞讨敛财的道具。
养父曾经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大人乞讨远远没有小孩乞讨效果好，来钱多。
所以，养父母一般情况下几乎不再出面乞讨。就在背后指控我，跟他们在外面以收养之名弄来的其他小孩，出去乞讨。
因为我是养父邻村人，相比其他小孩关系要熟悉些，养父就让我当小组长，在外乞讨时兼顾管理其他小乞丐。
养父经常会去一些贫穷落后的偏远山区，借爱心收养之名，哄骗一些小孩，像贫困的家里那些超生的，家里无能力抚养。还有那些父母双亡，小孩无人照看的。
然后带出来，在城中村租套便宜的房子，把这些收养而来的小孩组织起来，俨然就是传说中的“丐帮”。
为了方便管理，养父还跟几个乞讨的同行联合，几个大乞丐共同控制一伙小乞丐。
（ 未完待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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