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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巴比龙》和《肖申克的救赎》,解读希望与自由

通过《巴比龙》和《肖申克的救赎》,解读希望与自由

作者: 杨陈故事 | 来源:发表于2019-06-19 20:52 被阅读63次

无论文学作品还是影视作品,我都很少有重复观看的需求。因为在我看来,无论中国历史上战争的反复,朝代的频繁更换等因为文明导致的宏观原因,还是一个家庭、或者个人在人类繁衍中反复地从出生到死亡,从成家立业到墓冢森森等微观因素,都是些千篇一律的重复。

而一部作品,无论多么经典好看,无非都是将这些重复以不同的“艺术表达方式”去“模仿复制”,若非是有限时间里实在找不到其他作品来看,我认为都不值得去重复观看。

当然,这是如今确立下来的价值观,并不意味着我轻视作品背后的其它价值以及否定工作人员的付出,更不意味着某种“正确”。

《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是我唯一一部看过3遍以上的电影。从高中时期看第一遍,到大学之后的重复观看,我从中明白了希望与自由对人生的影响,以及对生活的判断。当然,也触类旁通的帮助我理解了宗教信仰和人生信念。

这篇文章中,我并不打算从电影艺术的角度去评价电影,而是借用电影的故事框架来阐述我对“希望与自由”的理解。

电影中的主人公安迪因为被误判为无期徒刑进了肖申克监狱,他不想为一个错误承担惩罚而在监狱中渡过余生。于是策划了一个长达二十年的越狱计划,期间经历了监狱犯人的性侵、狱卒的欺压,以及典狱长的迫害与利用。

在这个漫长的逃狱计划过程中,他借助狱友瑞德的信任与帮助,以及个人的学识和能力,不仅成功在狱中存活下来,还帮助狱友赢得了外出务工在天台喝啤酒的机会,帮助监狱建立了图书馆,甚至通过给典狱长做账“偷天换日”般成为了隐形富豪。

最终安迪逃狱成功,张开双臂站在臭水潭中,赤裸上身迎接倾盆大雨拥抱自由的形象,永远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那是二十年为希望而活的印证,那是一个人真正拥有自由后的呐喊,那是生命最崇高的力量。

当然,这是电影里的故事告诉我们的,是畅销书作家斯蒂芬·金在小说中就精心布局好的。所以电影中安迪逃亡的故事不仅励志而令人震撼,同时许多的细节铺垫和严丝合缝的呼应也让观众被电影完全限制思考。

可以说,《肖申克的救赎》这碗鸡汤不仅营养丰富,而且还能让人喝完后产生再来一碗的冲动。

这里不得不提到另一部电影《巴比龙》,这部电影根据真人事件改编,也是讲述一个人因为被误判入狱,最终越狱成功的故事。巴比龙最后从恶魔岛上告别狱友,一个箭步从悬崖上跳下布满阳光的大海,仿佛迎来了重生。

这部电影和《肖申克的救赎》的区别在于越狱桥段频繁,巴比龙主要依靠狱友的帮助和自己对于监狱生活的强烈抵制,而非安迪那样强大的个人能力,而且他是在连续越狱失败三次以后,第四次才取得成功。

从电影剧本角度对比两部电影,显然《肖申克的救赎》更吸引人。但从故事角度对比,《巴比龙》却更加真实可信,更能诠释希望与自由。

如何理解希望与自由?

在我看来,希望是在对生活失去一切信心之后,所保留的对生命的热情。也就是说即使负债累累、受社会遗弃也依然让自己的生命保持健康,保留“革命的本钱”然后寻找机会去革社会所赋予给我们的“命”,这是希望。

自由,则是打破一切限制,只遵循生理本能(大脑思考)需求,然后对所有反对自己的事物进行抗争。这不仅包括对外界社会价值批判,还包括自身既有的价值观和习惯桎梏。

如果说安迪最终越狱成功换得了一种自由,那二十年在用刻刀挖洞的过程,以及反反复复写信、给典狱长记账等行为都无疑是一种行为限制。只是,那些自由的代价是为越狱成功的终极自由在服务。

因此,在电影中,希望是永久存在,而自由是相对存在

如果一个人选择了自杀,那么在他临死之前,希望便完全失去;而一个人如果选择日复一日的做一件事,那么他肯定是在追寻“日复一日”之外更大的自由。

因此,希望的底线是死亡;自由有上线,却没有底线

由此判断,许多人口提及的财务自由、人生自由、人身自由等自由都不过是着眼于表象。我之所以在公众号介绍栏将自由定义为“不断地淡漠与放弃”,就是想说明“自由”本身存在的悖论,它“相对存在”的本质其实是不自由。

《巴比龙》中的主人公巴比龙接受了两次单独监禁,监禁期间不许和任何人说话。第一次是两年,第二次是五年,他都挺过来了。第一次是因为对爱人的思念和狱友的鼓励,而第二次则是因为越狱失败后对人性报以失望,仅剩下生命本能的希望。

在巴比龙身上,自由本身的矛盾非常明显。一方面他每次逃狱前都没有经过很长时间的计划,而是越狱念头下的“临时起意”,或者说看到一个机会就去想办法抓住,然后尝试,但很快又被抓住。

他入狱之前是个混混,逃狱的方式也像极了一个“投机分子”,他不像安迪那样去做长远计划,也不像很多犯人被“体制化”,而且他的生活也没什么习惯桎梏可言。

在巴比龙身上,自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表征,希望才是不断尝试和活着的根本。

通过对比两部电影中的安迪与巴比龙,一个入狱前是银行家,一个是街头混混;一个隐忍谋划,一个冲动随意;一个为更大的自由装作被体制化,一个不曾思考过自由,也不曾被体制化。

只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都不曾失去希望。

尼克尔森在《逍遥骑士》中说过一段话:“不,你(流浪者)代表的是自由。这就是问题的症结,谈论它和实现它两码事。真正自由是很难的,特别是当你被在市场买卖时,所以别告诉别人你是不自由的,他们会以杀戮和作恶来证明你错了。噢,他们总是不断的向你灌输个体自由,但当他们真的见到一个自由的个体,这会吓着他们。

这段对自由的探讨也揭露了自由本身“不自由”的悖论。

在现实生活中,少年因为追求思想自由被社会评价为叛逆,被父母评定为“不听话”;青年追求财务自由被社会评价为追求物质,被朋友评价为“唯利是图”;中年追求恋爱自由被社会评价为花心和不负责任,被朋友评价为不忠诚;老年追求生活自由被社会评价为“不服老”。

而这些自由的背后的限制正是令人不自由的,少年没经济支撑,青年没人脉,中年有婚姻限制,老年身体条件不支持长足旅行。因此,从这些角度去看待自由的时候,我们基本上可以抛弃“追求自由”的信念了。

整体来看,自由本身就是“不自由”,这其中的悖论是作为一个凡身肉胎的人自古以来的幻想——不自由现实之下的别样现实憧憬。当然,将之理解为“精神自由”或者“生活在别处”,或许可以平衡一下这种消极。

就个人而言,关于希望与自由,我只会选择希望。而自由,我不仅要淡漠与放弃,甚至要在脑海中将之剔除。因此,除非我死去,我始终会是个乐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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