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面的反面有一些习得性无助,以为昏睡不醒,意识到的就不是昏睡。做成想做的事,否则就算自由也是散兵游勇,自由需要上升。而时时心灵带了美颜功能,看不清。也不愿提供被理解的基础。如果相对于误解,我更倾向于此。原本就是理解的情况还是走上相反的路,说明不是同路的云。对此有精神洁癖,一共有三层基础,一是纯粹灵魂层面,其次是物质中层,第三种比较绝对,视如己出。做不到视如己出,这个己是对方的己,不是自己的己。如果没有这三层中的任何一种,独行比较快。沉睡也是让时间度过,是快乐的清凉。说起文本道出的美感,完全见仁见智,希望腾空之上还有未知之境。而实际什么也没有,一次又一次,彻底投射出一种完全无可挑剔的自我损毁。如果不是讨厌自己,不会有乘虚而入。如果不是厌恶到了极致,不会有这样班门弄斧的时机。一次一次,只是为了提醒自己,就算直接采取行动也没任何问题,但还是演绎了。
没多大关系。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路子自己最清楚,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经历中转以及结束。除此以外都是劫数,拿不住就不是自己。为啥大器晚成?因为容器大,不好铸造。是有可能,每个人在自己的位置能提供出可操作的办法不多,除非你直接给我,否则也只是别出心裁废话。那三个基础的存在,是对人间真实的基础期待。只是希望不以那样的基础看待事情,一次就好,很多次重复的雷同的却表象不同的事令你看到从根本的基础上仍然是完全一致的感受与事件。本来想看的地久天长是从心自行生发幻象。
在死亡之前死亡,要不然超然,看待事情本身,能够有人以我的己出看待事情和作为。它纵然是奢谈但不必绝望,也不会拒绝和断绝。很久远最初至现在,始终不同之处如此明显,人们前进时后退,人们后退是突击,从本心而言,只要是你觉得好,能够为之付出许多的我都不屑,我不需要别人给我任何东西,哪怕是一个头衔一种桂冠。那本不属于我还会限制我的殊荣,对我来说就是镣铐本身。
从这个基础看我的灵魂洁癖无以复加。说起格局,恐怕除了隐居山林别无更好去处,我活色生香的时候只是在想,如果有人愿意担负另外一半,我也认命。也许是我的设计,也许事实如此,结局总会是不认命的局面。从新开始,枯木逢春。我要穷极论证的从不是我是否值得被怎样对待,而是你怎样对待心内终极究竟自我。
我的强大自不待言,我能够做的事不是语言能够概略,就算真正不动声色填补了我心空缺和无限激励,我也只有一半停留的机会与可能。骨子里的不会轻易变化。
我曾问过自己一个问题,不认识的得到殊胜。和相识一场的得了殊胜,可有区别。
有的。区别是,祝福后者需要更深的内力和能源。
我始终都是个人主义者,不和任何人扯上关联,我犯不上攻击原本不存在的力量。有这个时间宁可多刷一遍牙,我喜欢牙齿洁白样子,每天会花很多时间在这个上面。我喜欢的是一种事实的可能,如果可以始终就都是可以。不会因为任何变化而产生歧途。我的想象它不浪漫,只是事实。这种清凉才是一直想要的,原始的搭建消耗了精力,所以我更愿意风轻云淡地给和若有似无地出。
这段日子我写了很多微博,有人说,微博是个人迭代的工具和记录。我想是的,在死亡之前死亡。名闻利养我全不要,要的就是属于我的那一点究竟。
因为给和回馈需要一个时间的回报。从我角度,它可以是同一个时间。呈现出来的因不够精确而被误解,也因此安全。实际情况是,这样广大的背后一心无念,不受任何干扰地引进下去,破空而入。不要以为清淡地奚落人感觉不到,能给出最激情的温度的人最能感受到你因为什么而靠近,而接近。
到了一个阶段就该金蝉脱壳。就是那样的时期。否则容器也要炸毁,这样也算留下了一个分支。实际并无用处,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搞创作的心气儿都高,每个表达背后都有自己的用意。等待被识别原就愚蠢,我想要的始终是,你实际并不在乎它们,你只是暂时被虚假的情绪迷惑。这是我想要的,我给的超出预期的好,我得到的是史无前例的空。我就意识到世间成双,唯我质数孤独。知道么,我有一种悲情主义决绝地超然物外。我觉得这样很酷,很厉害,也很强。
不具有被解释,被开解,被消融的机会和可能。难道不强么。
不接纳给,直接纳无声地给。讨厌成为任何层面的负累,哪怕是一点点这个倾向。这种从心到脑身轻如燕的凌空感迫使我驱动我,赶紧掏空自己,不然车毁人亡并无意义。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做出的合理选择罢了。至于后面的,与我无关。
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得出的故事性才是真故事性,一般的都太软了。不是对手。
交流需要对手,而不是虚假高压的幻术。太平坦会被误会为情绪,我现在越发不理解情绪怎么的了。有情绪不是罪,有话就说,能说明白就可以。千人千面,所以书本千千万。我最初走上这条路的原因可以说与诸君大同小异,从细节上却绝无雷同。
不是我要的太多,是那种我一直在做的事。没有任何人有那个力量做完了,还能够活着走出。的确,爱出就是会内耗的。没什么值得后悔,不断清空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垃圾与毒素,你觉得好就全部带走。
真心换真心的前提总是,你付出一千,我给你一百。
这很可笑,一个写作者没必要崇尚另外一个写作者。精神领域的内部也终是如此,从同性别的陪伴,到异性的权利争斗,朋友亲属的给与得,收与得失。太多权衡,一需要计算就毫无意义。
一个完整的人没必要通过歌颂另一个人的完整来释放我是一个完整的人的信号。
这是愚蠢的,它蒙昧而天真。从此创作和本人可以分开,从此你说的不是我想的,我想的你也完全不会想到。譬如此刻,我写的每一个字背后指向的意象,它们永远下落成谜。
非要给出一个概念化的程式,那就称之为创作者对内倾谈罢。这挺好,我是需要的,我会一直这么做下去。
不后悔,不回头,不交换,不妥协,无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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