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窝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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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浮世绘之黄金时代

第八章  “蜘蛛网”

08

一周后，肖建仁接到了紫兰经济园区马书记的电话：“肖总，我跟百草堂健康科技公司的总经理约好时间了，下周三上午9:00去他们企业拜访。肖总，你看你那边方便吗？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可以的，我安排下时间。谢谢马书记。”

两人挂了电话，肖建仁一挂完电话，便叫了卢珍妮去他办公室。

“卢珍妮呀，我给你布置个任务，你给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这家百草堂健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到时候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下周二之前发在我xiaojianren1313的邮箱。”

“好的，肖总。”

周三一早，当卢珍妮还在那里埋头处理邮件的时候，只听到肖建仁的使唤声：“卢珍妮，再过5分钟，我们一起出发去看一家企业，你开我的车去。”

卢珍妮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心想：“我等会上午还有别的安排，要去一个客户那里教客户如何买理财产品，你这算几个意思啊？我的工作计划又被你打乱了！” 卢珍妮对肖建仁这种无厘头的突然袭击，临时安排表示很无语，但又没法拒绝。她有那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无奈，卢珍妮赶紧结束自己手上正在处理的事情，急急忙忙整理东西，准备出门陪肖建仁看企业去。

卢珍妮根据肖建仁提供的地址，根据手机导航指引，开着肖建仁的广本HONDA驶向目的地。大约20分钟就到了那家企业，一到那，卢珍妮惊讶地发现，竟然看的企业就是上周肖建仁让她研究那家企业——百草堂健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09

广本HONDA抵达百草堂公司门口，肖建仁便拨通了电话：“马书记，我到了，您在哪里？”

“我在他们一楼会议室，你过来吧。”

于是，肖建仁和卢珍妮停好车之后，便走进这家百草堂健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办公楼，询问前台后，便往一楼会议室走去，卢珍妮则像个秘书一样跟在肖建仁身后。

走进会议室，马书记已坐在那，马书记见肖建仁姗姗来迟，面露尴尬，起身介绍道：“这位是东山证券十字街营业部的负责人——肖建仁，这位是百草堂健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张跃扬。”随即，双方交换了名片。

“今天，我和肖总过来呢，就是想参观了解下你们企业，张总。”马书记开门见山说道。

“我作为梧桐镇政府经济顾问，又是东山证券十字街营业部的负责人，一来是参观下你们企业，二来呢，想了解下贵司有没有资本市场运作的想法。”肖建仁假模假样道。

“知道两位领导要来，我特地准备了PPT，我先来介绍下我们公司吧！大家都请坐。”张总客气地说道。

“你等等把张总说的内容都记下来，听到没有！回去整理写份报告给我！”肖建仁轻轻地吩咐卢珍妮。

会议室熄了灯，张跃扬开始播放PPT，介绍百草堂公司。卢珍妮认真地做着笔记，而坐在一旁的肖建仁则一直低头看着手机，时而听微信语音，时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笔一划写字回复聊天。

张跃扬依次讲了企业基本情况，发展历程，主要产品，企业将来的战略目标，之后结束了半个小时的讲解。会议室的灯光重启，这时肖建仁才反应过来，企业介绍结束了。

“张总，您是属什么的呀，看您好年轻呀？”肖建仁问道。

“我是属鼠的。”

“是不是今年刚30岁？”

“肖总好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年龄呀！眼光真犀利，佩服~~~~。”

“张总，您真是年轻有为呀！”

“肖总谬赞了！”

“我们梧桐镇政府现在正好在举办青年创业者大赛，我看张总很适合去参赛呀，我觉得您去参赛，一定能得奖！参加青年创业者大赛可谓好处多多呀，我给您分析下，张总。

第一，得到积极正面的宣传效应。这次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是由梧桐镇政府主办的，梧桐镇各大经济园区协办，届时电视、报纸、网络会大量宣传此次活动，将是创业者和创业项目宣传的大好机会，通过这些免费的宣传活动，有利于贵司打开知名度。

第二，企业能得到融资。参加梧桐青年创业者大赛不仅可以得到免息的创业贷款，更有机会得到投资机构和众多企业家们的创业投资，这个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

第三，得到多方指导。这次梧桐青年创业者大赛有各行各业的企业家参与做评委，还有很多创业导师们，他们的真知灼见和专业经验会给您提供多方位的创业建议。

第四，人脉关系的快速建立。看张总是新梧桐人吧，参加这次创业大赛，张总能得到社会和相关部门的关注，更能建立与您创业相关的各种人脉关系，为您个人和公司未来的发展助一臂之力。”肖建仁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地分析道。

张跃扬听着肖建仁的一席话，不时频频点头。

“张总，所以说，您去参加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这可是好处多多呀！”

张跃扬听肖建仁这么一分析，心想：“这个肖总分析得非常有道理，这可是天赐良机呀，我得好好把握住机会呀！”

当张跃扬还在思考的时候，肖建仁不忘再添一把火，又说道：“这个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呢，我认识评委会的人，到时候拿奖什么的，都不是什么问题。张总，您只要提供大赛组委会所要的参赛资料就可以了。”

张跃扬听到此，简直觉得眼前这位肖总是上天派来的活菩萨呀，怎么能让他碰上这么好的事情呢！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那参加梧桐镇创业者大赛的事情就拜托肖总了。”张跃扬说道。

“我回去帮您联系联系，到时候给您回复。”肖建仁自信满满地说道。

“企业情况介绍完了，几位要么跟我去参观下我们公司的生产线吧。”张跃扬提议道。

于是，一行人穿上白大褂和鞋套去参观生产线了。

10

待参观结束，已到了午饭时间。张跃扬见客从远方来，不能怠慢呀，又提议道：“如果大家不嫌弃的话，就到我们食堂吃个午饭吧？”

肖建仁正愁没处吃午饭，听到对方的提议，立马接嘴道：“ 张总，那我们就不客气啦！”

卢珍妮跟在肖建仁身后，而马书记和肖建仁俩人并排走，一边朝着百草堂的食堂方向走去，一边聊着天。张跃扬让一行人等等他，他需要去趟财务部拿几张饭票，因为该厂内部员工吃饭，靠指纹打卡登记，外部人员在内部食堂吃饭，则需凭饭票吃饭。

拿好饭票的张跃扬，一路小跑归队。他们散步走去食堂，抵达食堂后，肖建仁看到打饭窗口排起了长龙，便问道张跃扬：“张总，你们工厂现在有多少人呀？”

“现在这个厂区大概100多号人，包含管理人员和生产线工人。”

“怪不得你们吃饭的队伍这么长呀！”

“我们为了缓解员工吃饭排队的情况，已经让员工分三批吃饭了，这样有利于充分利用时间，员工得到适当休息之后，便可以继续高效率地投入工作。”

“看来，张总管理有方呀！”

“哪的话，肖总谬赞。”

肖建仁他们大约排了15分钟的队，终于打上了饭菜。

百草堂公司食堂的盛具是不锈钢餐盘，今日饭菜——一荤两素加一汤。荤菜是干巴巴的面拖带鱼，共四块；两个素菜分别是：水煮青菜和水煮黄豆芽；不锈钢餐盘的好搭档——不锈钢碗，碗里盛的是紫菜蛋花汤。

打好饭菜，四人找了座位，挨着坐下。

肖建仁一边吃，一边问：“张总，听说您公司在搞上市？有这么回事吗？”

“肖总，您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我们公司在申请Q板上市。”

听到这，肖建仁便问卢珍妮：“卢珍妮，我考考你，什么是Q板？什么是E板？上这两个市场，企业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你都知道吗？”

卢珍妮听是听说过这Q板和E板，但真要详细回答，她还真有些答不上来。卢珍妮语塞道：“Q板和E板是地方性的股份转让系统……”

“所以呀，卢珍妮啊，你虽然从加拿大留学回来的，但是，你知道哇，在中国这个证券市场，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肖建仁又开始当众训斥起手下来。

顿时，席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那贵司的上市现在走到哪一步了呢？”肖建仁改成了和善的语气问道张跃扬。

“我们已收到挂牌通知书了，两周后就能挂牌了。”张跃扬回答道。

“张总还是很有战略眼光的嘛，让公司走一条资本运作道路。”肖建仁称赞道。

卢珍妮作为一个爱美的女孩子，对美妆产品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便问张跃扬：“张总，贵司的产品销售渠道有哪些呀，我在市面上好像还没有看到过贵司的产品哟？”

“我们主要走电商模式，主要是在淘宝和天猫上卖，还有就是在微商渠道销售。”

“据我所知，美妆产品这行业，配方专利很关键，贵司有多少配方申请了专利呀？”

“我们这行业，说白了，配方都差不多的。”张跃扬搪塞道。

“张总，您这么年轻就这么成功，您是如何淘到人生的第一桶金的呀？”卢珍妮继续问道。

“我是做互联网电商出身的，第一桶金是依靠做微商赚到的。”

卢珍妮听张跃扬这么回答，想必是不太想细化、赘述他的成功之路，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肖建仁看卢珍妮的不锈钢餐盘里的饭菜几乎没怎么动，便问道：“小卢，你怎么都不吃呀，你就吃这么点，能吃饱吗？”

“我不饿，我早饭吃得比较多，所以都不饿，肖总。”

“你这带鱼还吃吗？”肖建仁盯着卢珍妮不锈钢餐盘里的那四块纹丝不动的面拖带鱼，问道卢珍妮。

“不吃了。”

“那我吃了。”说完，肖建仁便伸手去夹卢珍妮不锈钢餐盘里的带鱼吃。

“你们90后呀，就是没吃过苦，想想以前闹饥荒的时候，那时候老百姓都是吃树皮的，吃皮带的。你们呢，现在生活水平好了，就知道浪费粮食，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有句俗话说‘一粒米七担水’，知道哇，你们呀，就是不知道你们现在所处的时代有多好，你们有多幸福，你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肖建仁一边咬着卢珍妮的面拖带鱼，一边感叹道。

四人吃好午饭，便作别。肖建仁说道：“谢谢张总今天盛情款待，我们先告辞了。”

“肖总太客气了，欢迎领导们下次再来，我送你们到厂门口吧！”

“张总，留步~~~~，再次感谢张总。”说完，肖建仁上前跟张跃扬握了握手，作别。

11

之后，马书记、肖建仁和卢珍妮便分头离开了百草堂健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卢珍妮开着肖建仁的广本HONDA，肖建仁坐在车的后排座位上，继续埋头看着他的手机。广本HONDA飞驰在梧桐乡间的小路上，可能是由于路况不好，一路颠簸。时不时，卢珍妮还来个急刹，让坐在后座的肖建仁冷不防，手中的手机差点几次摔落。

“卢珍妮呀，你开车一点都不像女孩子嘛，开车这么凶猛的，我有点怕怕的嘛。你慢点开呀~~~，不要开那么快~~~，安全第一，安全第一，知道哇~~~~。”肖建仁又教训道卢珍妮。

“哦。”

“卢珍妮呀，今天看过这家企业后，你觉得这家企业怎么样？”肖建仁抛出问题。

“呃~~~，这个~~~，我也说不上来~~~，总的来说，还行吧~~~。”卢珍妮回答道。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肖建仁这个问题，说这家企业不好么，卢珍妮觉得肖建仁会不高兴，但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好，她很为难。

“哎~~~，你们年轻人呀， 就是比较嫩，不会看企业，看来下次得多带你们出来，开开眼界才行。”肖建仁又感叹道。

“王老师呀，我是东山证券十字街营业部的肖建仁，我这里有家企业想参加这一届的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呀？不知道王老师能不能帮忙呀？”肖建仁在电话里说道。

“肖总，要么这样，您先让参赛者提供项目介绍书、创业计划书、商业模式设计书等材料给我们组委会。”

“好的，我了解了，王老师你们组委会的邮箱能提供一下吗？”

“我稍后把邮箱地址发在您手机上，肖总。”

“谢谢王老师！”

肖建仁知道要趁热打铁，立马开始张罗张跃扬参加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的事情。

“张总，您好！”

“是肖总呀！”

“对，是我！有关您参加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的事情，我帮你联系好了。”肖建仁在电话里笃定地说道。

“肖总，您这办事效率真是让我十分佩服呀！”

“呵呵，这样，张总，您先把您的项目介绍书等资料发在我邮箱，我的邮箱地址在我刚才给您的名片上有。”

“好的，我到时候把项目介绍等资料发过去，真是谢谢肖总帮忙了！”

肖建仁得意洋洋地挂了电话，心情无比欢畅，他跟着他车载CD里播放的旋律哼唱起来。

12

之后的一个周五下午，肖建仁下楼来，唐菲菲正盯着电脑屏幕，在认真地看公司内部邮件。肖建仁对唐菲菲说：“我用一下你电脑，我要登录我xiaojianren1313的邮箱。”

唐菲菲识趣地离开了她的座位，把她的电脑让给了肖建仁用。

没过十分钟，只听到肖建仁在那叫唤：“唐菲菲，你把我打勾的这几个邮件的附件都打印出来。还有，你过来，你把这封邮件转发给王老师，王老师的邮箱地址，我刚刚手机短信转给你了，你不要干其它的事了，我交代的这两件事情最重要，其它的事都放一放。”吩咐完，肖建仁便转身上楼去了。

于是，唐菲菲按照肖建仁的吩咐，做着总经理助理的活。唐菲菲光打印那些邮件附件就打印了有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打印机哼哧哼哧发出劳作的声音。打印好文件，帮肖建仁一份份装订好，再上楼送到肖建仁办公室。

唐菲菲敲了敲肖建仁办公室的门，进门，将打印好的文件交给肖建仁：“肖总，这是您要的打印文件。另外，您让我转发的邮件，我也已经转发好了。”

“好的，你下去吧！”肖建仁冷冷地说道，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唐菲菲转身离开肖建仁的办公室，走到门口时，身后肖建仁在那边通电话：“王老师，我把参赛的项目介绍书，发到您邮箱了，麻烦您有空去看一下，有什么需要补充或材料需要改进的，麻烦及时与我联系哟！”

还没等下楼的唐菲菲在凳子上坐热，就接到肖建仁从楼上打来的电话：“唐菲菲，你记一下这个电话，13514264579，胡总，对方要开一个机构账户，你联系一下。”

后来，经唐菲菲了解，要开户的机构名叫百草堂健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而那位胡总是该公司的财务总监，该公司后来委派了一位出纳来开户，在开户的间隙，唐菲菲在与该公司出纳的闲聊中得知，对方公司主要产品为面膜，同时承接OEM业务，销售渠道主要依托电商模式及微商模式，该出纳对公司开证券账户用来干吗一无所知，自己对投资理财也完全不懂。

就这样，又在肖建仁前方的开拓和后方一众同事的支持下，营业部又成功开立了一个机构证券账户。

13

“张总，除了要提供项目介绍书，另外组委会那边还需要您提供创业计划书、商业模式设计书这两份材料，张总，您尽快准备一下吧！”肖建仁在电话中跟张跃扬说道，“对了，张总，这次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您有怎样的获奖预期？”

刚开始张跃扬还没反应过来，他心想：“肖总的意思是，这个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还能给我内定名次？”但又有些疑惑，直到肖建仁说道：“上一届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的第二名就是我帮他弄来的。”

“肖总，你真是哪里都搞得定呀，那我这次比赛就拜托您啦！”

肖建仁可是顶顶精明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帮你呢，在江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现在又身在残酷无比、竞争惨烈的金融行业，肖建仁怎么可能是活菩萨呢！肖建仁嘴角魅邪一笑，好似宝剑出鞘，那剑锋闪着冰冷的白光，照耀着对方的脸庞。

肖建仁说道：“我这么帮助支持张总，张总您也要帮帮我哟？”

“此话怎讲？”

“这样吧，对您来说很方便的，只是举手之劳。张总，您能不能在公司开个上层会议，给下面的人层层下达任务，公司的每个员工都要在我东山证券十字街营业部开个证券账户，您看行不行？张总？”

张跃扬有些犹豫，但又想到还要仰仗肖建仁，帮助他参加梧桐镇青年创业者大赛，另外还指望肖建仁帮他弄个奖来着呢！

“我会安排的，这个工作我会交给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胡总负责的。但这个开户，怎么开，员工需要准备些什么，我们都不了解，还需要肖总您这边指导我们的哟！”

“张总，这个您放心，现在互联网时代，开户非常方便，只要5分钟就能搞定，我会派员工来现场指导你们开户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周，根据肖建仁的工作部署，唐菲菲、虞佳人和卢珍妮的工作重点，就是督促和确保百草堂健康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所有人，都在东山证券十字街营业部开立证券账户。三人分工明确，唐菲菲负责开户后台审核工作，虞佳人和卢珍妮负责现场指导该厂员工操作手机开户，以及手机开户提交后，如遇审核不通过，与相应的员工沟通返工，指导更正，重新提交手机开户申请。

终于在三人的忙活下，该厂一百多名员工上到管理层，下到一线流水线工人，都开立了证券账户，当然开发关系都是属于肖建仁借的“壳资源”，放在经纪人董思文名下。

借助此次企业批量开户，肖建仁所带领的十字街营业部开户数在全公司系统内，周开户数排名遥遥领先。为此，分公司还致电肖建仁，希望他能在每周五的总经理联席会议上，分享下成功经验。但被肖建仁婉拒了，肖建仁笑着说道：“这都靠运气，我相信，九城这么多营业部，实力和资源比我们十字街营业部强得多的营业部，多得是，我哪敢班门弄斧，这不是让人家取笑我嘛！”

至此，肖建仁和张跃扬的合作关系更进一步，肖建仁经常跟张跃扬说：“张总，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吩咐。”肖建仁也时不时给张跃扬灌输资本市场的公司运作，比如融资、收购兼并、上市，还经常跟张跃扬说：“你们公司将来可以上新三板，甚至是创业板，我这里认识很多靠谱的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到时候让他们这些中介机构，先免费给百草堂把把脉，帮忙梳理规范企业历史问题，至于上市辅导么，当然由我们东山证券出手啦！”

肖建仁时不时就给张跃扬描绘百草堂未来在资本市场发展的宏伟蓝图，在肖建仁的描绘下，张跃扬对百草堂未来的发展充满了无限期待。张跃扬作为一个只有中专文化水平的人，金融知识还是比较匮乏的，对于中国的资本市场也不甚了解，但在肖建仁孜孜不倦的金融布道下，他对百草堂将来要走的资本市场之路满怀信心和期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