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有幸到到东北开展业务。正值元旦之前,听说东北很冷,我们一行三人都带了最厚的棉衣羽绒服。由于是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多亏朋友帮忙。
早晨在哈尔滨火车站下了火车,寒冷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毛衣已经不顶用了,马上又在外边套上棉衣棉裤,棉鞋换雪地靴。带上棉帽子棉手套。吸一口凉气,两个鼻翼瞬间粘在了,不得不带上口罩,只留两只眼睛看事情。
整个哈尔滨城市,呈现出一派北国风光,屋顶上堆积着厚厚的白雪,屋檐下串串冰柱悬挂,晶莹剔透,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冰天雪地的哈尔滨,被雪装扮成了童话世界。大街上人们脚步匆匆,走在高地不平在冰面上,帽沿和眉毛上挂着白霜。口罩被冻僵。只有零星的饭馆冒着热气。我们拖着行李,就近找了个旅馆住下,屋里热气扑脸温暖如春。
第二天上午8点多钟,我们上了朋友的汽车,一路向南岔林场开去。天黑才到目的地。林场领导早准备好了涮锅子。在这寒冷的冬天,涮锅是最暖人的,从头吃饭尾锅子都是滚开的。
看到热气腾腾的火锅,大家一扫疲惫的状态,顿时来了精神,大家寒暄之后,我们也不客气,围桌而坐。涮锅的食材有:一大盘酸白菜丝,一盘卤豆腐,泡软的土豆粉条一小盆,外加一盘羊肉片,两瓶白酒。东北的酸白菜就是好吃,又酸又脆,和羊肉搭配即爽口又解腻。土豆粉越煮越劲道。酒过三巡,大家都暖和过来了。
第二天早晨来到室外,整个林场银装素裹。清凉的空气使人神清气爽。森林环绕的南岔林场,炊烟袅袅,成垛的木材码放整齐。上学的儿童光脚穿鞋走在雪地上。边走边互相嬉戏打雪仗。
我们吃过早饭,买了肉菜就上山了。路上过了森林检查站,就真正走进森林了。森林里静谧肃静,偶有受惊的松鼠从脚下窜过,瞬间无踪影。只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两行脚印。太阳的光芒从树枝缝隙里照在雪地上,形成斑驳的暗影,像一副大的水墨画。树結子似扇子镶在粗大的树干上。我们每人取了几个,准备带回当工艺品摆在家里留个纪念。上百年的松树郁郁葱葱,挺拔高耸入云,枯树横躺在溪边。多年积攒的落叶散发出腐烂的霉味。踩在上边像厚厚的地毯喧腾有弹性,发出刷刷的响声。惊的小动物们落荒而逃。
爬山渴了,跪在地上喝一口清泉水,沁人肺腑,甘甜爽口。到达山顶,风吹树枝摇曳,雪纷纷落下。俯瞰森林,树木茂密,连绵起伏的群山白雪皑皑,白中透绿。
伊春是小兴安岭的一个小城镇,街道干净整洁,四五层的小楼错落有致,森林树木粗壮,山落差大,是滑雪旅游胜地。从伊春到嘉荫汽车需要装防滑链。车子里虽然有暖气管,但窗户里还是冻了一层冰。人们的身子是冰火两重天,挨着窗户一边冰凉,另一边被烤的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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