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了还珠格格,就喜欢上了上海这座城市,黄浦江、弄堂里的阁楼、南京路、外滩、申报馆、豫园,城隍庙还有上海话,都深深吸引着我。
五月中旬,我坐上了北京南站开往上海的高铁,经过五个多小时的运行到达上海虹桥火车站,坐地铁到达西藏南路,找到旅馆办完手续,放下行李。就出门吃饭,进了一家外地夫妻俩开的小饭馆,点了一份十一元钱的鸡腿盖浇饭,量很足,一个鸡大腿,几片圆白菜,咸菜自取管够,米饭不够旁边大桶里随便取。吃饱喝足,直奔南京路,这时华灯初上,南京路上的游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脚底下还是老的石板路,井盖铜环被磨得锃光瓦亮,穿着时尚的年轻人,散发着青春气息,一阵阵香气随风飘来,人们自动分成相反的两路行进,优美的萨克斯音乐,从永安百货二层阳台上飘来,寻声望去,一位穿黑礼服的中年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演奏《回家》。悠扬的旋律回荡在南京路上,给这条老街增添了艺术气息。顺着南京路一直往前,走到头便是外滩。
一幢幢上百年的欧式风格建筑沿街矗立,厚重的墙壁,高大的门楼,庄严肃穆。解放前里是一条金融街,各大银行齐聚在此。黄浦江上汽笛长鸣,满载货物的船只穿梭往来一派繁荣景象。
申报馆就在和南京路并行的另一条路上,我找到他,看到大门紧闭,我在此站立良久,回想当年,是怎样的繁忙?我沿着南京路步行街往回走,夜已很深了,游人逐渐减少,人们都往家赶,地铁口人们脚步匆匆出出进进。谁也不注意地铁口一角,一位80岁左右的老太太,守着报摊,其实是在地上摆地摊,几摞报纸杂志杂乱无章的摆在那。有的报纸脚卷曲,上面落了一层土,脏兮兮的,老太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身子疲惫的斜靠在墙壁上,我走过去对她说:这报纸多少钱一份?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一元钱一份,我掏出一枚硬币交给了她,弯腰拿起最脏的那一份,老太太从里边抽了一份递给我,我摆摆手对她说:这一份就可以了。我不想卖报纸,我是想给她一点安慰,我要不取报纸,放一元钱就走,怕伤了她的自尊心。
在寸土寸金的上海,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很近,弄堂窄而深,当地人戏称:在蜗牛壳里做道场。建筑布局合理,形态各异。但不影响它的精致洋气,不愧为十里洋场。
豫园简直成了大市场,慕名而来的游客接踵而至,摩肩擦踵,门口卖食品的小摊一个挨一个,价钱此外边贵好多,我进了一个本地小吃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四个一份的水煎包,一份粉丝汤,居然没吃饱。不知是北方人能吃,还是上海人胃小。上海人吃饭讲究是出了名的,不但东西做的小,连碗碟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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