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丫丫说自家花盆被偷了,而且不止一次,所以特别怀疑,可能是熟悉的人偷的。丫丫又说老妈要捉贼,可是大话吹了出来,又不敢下楼守护院子。她说自己要笑死了。
于是,我怂恿她说:“你得挤兑老妈道:'老妈,你不是说发誓抓到贼嘛!吹牛皮还行,做不到不要吹,我看贼在你眼皮底下,你也抓不住!'[捂脸]”。
回答丫丫的抓贼事件同时,我想起来小时候我们家经常遭贼的事情。我们俩聊得很欢乐,渐渐让丫丫放下了丢东西的郁闷。
生活难免有些贼,明面上的小贼还好对付一点,躲在暗处的贼,那才叫可怕呀!暂且不谈,让记忆的车轮滚滚倒退几十年。
正文:
那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我还是个孩子,我们家开着杂货店,老爸同时还兼着收破烂。这才堪堪能够抚养我们仨孩子。
收破烂暂且不提,其实我已经在《父亲的三轮车》一文中详细讲过。今天就讲杂货铺遭贼的事。
我们家那时候很穷,住的房子还是用的土砖,用不起砖瓦厂那种结实的红砖。这就给盗贼们提供了便利,他们拿把钝刀,都能无声地把墙壁挖个洞。
那是仲夏的某个深夜,我们三姐弟在竹床上纳凉,到了下半夜,全部被爸爸妈妈挪到了屋子里的床上去睡。夏虫轻轻唱,深夜的风很凉爽。
父亲将三张竹床竖起来,放在靠近储物房的屋檐下,那屋沿伸出去十多厘米,都快伸到隔壁邻居家的瓦片上了。所以在两家之间就留有一条小过道,恰好能够让一个人通过,进了过道,走到尽头,向左是我家厨房。往右是邻居家厨房。
厨房上配有一个大烟囱,不论狂风下雨,不论雪雨风霜,两家的烟囱或者同时冒着袅袅炊烟,或者先后,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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