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认为不应该更多在意他人的态度,而应该关注才华,有才华的人往往都有着独特的性情,甚至不懂人事,缺乏交流经验,他们的笨手笨脚充分表明了他们的真挚,所以宽容是我们最好的解药。

理解吃药的人的想法,因为他们肯定自己是病了,不讳病忌医。但健康的人反而能够吸引我。他们说的话,讲的事情,不是试图超越他人,证明自己与众不同,而是证明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另外,证明自己不同与人,往往都是内心比较局促的人,可以肯定的说,没有多少份量。还有一点,选择身边人才华没有品行,没有善良重要,夸夸其谈证明不了任何东西。
这样说话可能有些刺痛,一个观点不能说明太多,你可以置之不理。
愿意和不同的人交流,这是一件好的事情,人是社会中的人,应该获得不同认知,和不同的人交往是必须,而且应该。但是,喜欢和什么人交往,也反应了一个人的水准。生活非常短暂,有人说,“与有肝胆人共事,与无字句处读书”,到了一定年纪,身边不能都是不靠谱的人。
你说的才华,让人想到两个人,一个是司马相如,另一个是西塞罗。都是才华横溢的人,历史上都留下过声名。
鲍鹏山老师是这样说前者:“在他的作品中,我们看不到痛苦。他既不为别人痛苦,也不为自己,描写田猎场面时,他的判断力——甚至可以说他的所有感官,包括视觉与听觉,都已经失去。他分不清哪些是被围猎的野兽,哪些是围猎的士兵,人与兽全都成了帝王抖威风的材料,也成为他文中的抽象符号。这符号是王权的象征,也是御用文人对王权忠心的象征。”
作为文人,司马相如是划时代的。他是一个重技巧,尤其是重文字技巧的作家;他是一个求形式之美,而轻视求道德之善的作家;他是一个不重诗情而重画意的作家;他是一个不关心人,不关心人类生存,而只关心自己的“艺术”的作家。
海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关心你”,至少还是有人的思维。而他是一个对社会背过身去,却又去屠宰自然的作家。
班固把司马相如列入“言语侍从之臣”,后世的赋家,如扬雄、班固、张衡、左思,都一面模仿他,一面又批评他、轻视他。他的文字技巧确可让人佩服,甚至成为模范;但他的为人处世却平庸得很。他对那个时代的苦痛毫不关心。所以,就人格言,他远远不能望陆贾、贾谊、董仲舒等人的项背。

西塞罗这位大儒,20岁就写出《修辞学》,他的朋友在面对历史选择的时候,担心他缺乏勇气,会阻碍前进,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告诉他将要刺杀凯撒。恺撒死后,西塞罗就开始为其他人的行为负责,声称布鲁图在插入匕首时,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在演讲中解释,“为什么是我?因为我知道?布鲁图斯叫我名字的原因,很可能是这样的:在取得了与我类似的成就之后,他叫我,而不是其他人,来见证他现在是我荣耀的对手。”
多么让人惭愧,这个追求名声如同棕熊喜欢蜂蜜的人。
莎士比亚会说,过去是序幕,他自己的生活也是如此。他对名声的需要,随风转变的倾向,困扰他自己到最后。西塞罗从来都不是,一个事业与职责有关的人。从生到死,名声和尊敬无疑一直是他的动力。他们有才华,可能这种才华不仅是学富五车,可是在社会功用上,这种才华只能做点缀,很多时候,更多是为了给他人启示。
你会说,人生需要被丰富,才华都需要被尊重。才华是分为公器和私器,如果能够带给他人幸福美好,这样的才华是属于公器,可以放在博物馆典藏,如果是私器,为了满足私欲,可以作为一个见证,但是如果让人为之欢呼雀跃,确实很难。

查尔斯.史特利克兰也会有朋友,这是自然的事情。靠近这样的人,会为你的生命喝彩吗,因为有了一份独一无二的谈资?说不定他会将你推入生命的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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