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尽管有的时候睡的很晚。除了醉酒以外,我每天几乎都是五点钟醒来。如果不着急上厕所的情况下,我醒来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刚刚离开我的梦回忆一下。尽管很努力,但是无论多么美好的梦境都让我回忆得支离破碎。这一现象我始终不明白。
可能是太疲劳了,这一次虽然体内的生物钟准时的提醒了我,我也勉勉强强的坐了起来――如果继续躺着,及有可能睡过去。
坐了足有五分钟,这才把眼睛睁开。
哦,新的一天开始了,也可以说是我的新生。我完全可以把今天当做生命的第一天。我过去的一切――我弄虚作假得来的荣誉;我巧取豪夺得来的财富,我那假惺惺的伪善,我那脏兮兮的灵魂,包括生命,都被埋葬在昨夜的黑暗之中。醒来就是重生吗,肤浅的讲,可以这么认为。那么,死后就不了了之了吗?也不会!
所有的生命都是这样:生非生,死非死。有的人虽然活着,但是其早已死亡,有的人死了,但是他却永远活在人们心中。
不想了,人不能活在想象之中。再美好的想象,如果不付诸行动,那么一切都是梦想。
一丝饱满的晨光不遗余力的顺着窗帘的缝隙挤进这间卧室。同样不遗余力的将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枣红色的底板,褐色的踢脚线,水蓝色的床单,雪白的薄被。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肌、油黑弯曲的体毛。苍白的脸颊,凌乱的胡须,布满血丝的眼球。乱成鸡窝似的头发,纤细的脖颈,耸拉的乳房,黑紫色、如同葡萄干般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柔密的阴毛,鼓溜溜泛着白光的屁股。
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无论美丽还是丑陋。
无论尊严还是卑贱,无论强大还是弱小。
无论阳刚还是柔嫩,
所有这些,无论显露的,还是隐藏的;都要无条件的,不可回避的接受大自然的洗礼。
睡在我身边的这个娘们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我把已经举起来、准备照着她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屁股拍一下的手、又轻轻的收了回来――让她睡吧,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她迟早会醒过来的。林子之所以睡的这么深沉,很显然,是我昨夜给她打的那一针有直接关系。看着情形,不到中午、她是不会醒的。
'我打算出去走走。在她家不远处的东南方就有一个大型的农贸市场。这个市场一直就在那里,只是我和林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心里根本就没有它的地位。楼下就有一个大型超市,吃的用的应有尽有。我每次来的时候首先到那里买几瓶啤酒。我记得第一次我买了十瓶啤酒。林子在楼上做菜,电话里嘱咐我到超市把啤酒买了。后来我问过她:你自己买了就行了呗,为什么要我买呢?当然了,我到不是心疼那两个钱。
“这个小区里,很多男人回家的时候都是到超市买几瓶啤酒的,我也想让你像他们一样:回家买完啤酒再上楼。我就是想要那种气氛。就像我的老爷们一样。”这是林子后来跟我解释的。当她说完这些的时候,我一句话都不说,一定是先平静的在她的额头亲上一口,然后讲她整个人搂入怀中。紧紧的,让她能清晰的听到我心脏在跳动。那一刻我是认真的,那一刻我的心思完全是顺着我的本意出发的;一个女人是因为各种无奈,使其变成了一个坚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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