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活到一定程度以后,正直,诚实,善良平和成为了一种他自主,自发的选择;而非不得不。----李率
我经常说,‘生’跟‘活’是两个层次的概念。生就是吃饭,活,不仅仅是吃饭。活着还有其它的定义。比如我要成为一个作家,一个哲学家,这是‘活’层面儿的问题,是你活出来的,当然他的基石还是:生。得靠大米饭,水,钱,一点一点儿,一天一天的积累出来的。我认为这是生的意义。生就是为了:活,实现生的价值,所谓:人生价值,我认为纯粹就是一个:活字,(人生的价值)就是看你怎么活着了。道理是一样的。我经常劝人,说:你别害怕,但怎么能不害怕,我也有害怕地时候,我家旁边儿邻居,可能好静,我家房子是老,隔音又不好;我就现在打字的时候,都生怕吵着人家(休息)。怎么能不怕呢。
我这键盘,买的是外国地,因说是降噪地。就这,我心里还提心吊着胆,生怕人家找来,挑理……我就是这么的,为人着想。但反个个儿,他家要是有噪音,我能忍,我不报警,大不了我出去,出门儿不在家待了。不完了嘛。这都是落地的话。我怕给人添麻烦,但我也不能不打字,也不能不做自己了,我曾说过,无论如何都会做自己,我争取做到。可是有些人则不怕,莫说是打字了,在家放音乐,玩儿摇滚的有地是,投诉,投去,我家我爱干什么,干什么。这也对,也是做自己,可是,总感觉少了这么点儿:仁,感觉不太仁義了。所以这个度,就得把准好了。太仁義了,也不行,耽误自己的事儿,延误自己的进程,和时间。不仁義了,也不好;那人就太自私了。有点像:子张那样儿地人了。就好比我这在屋打字,我住的旧房子,年久失修隔音差,在住的也都以中老年人居多,素质,本来就难言。我一年轻人,虽说搬来的早,我家已在此住了二十余年,可是论辈分儿,我还是小辈儿,我要是弄个机械键盘,竟顾自己舒服,咔咔咔的敲,那邻居怎么想,人家碍着面子,不理你,可我就真这么心安理得地吗。肯定不行。所以这静音键盘,虽然敲起来“嗯,嗯”的,但就乎着,总算是把噪降下了不是。这是我为他人着想,又不耽误自己事儿地折中办法,事情,是个小事儿,但他地理儿,是:中庸了。道理,是一样的。我读书,写文章,写了许多文章,学了什么,学的即是这个:中庸。不偏不倚,不卑不亢,其实是最难。但做人,不就是一种修行吗。怎么修,就是读书明理,让自己越来越:清。清,是个好字儿,形容人,男人,再合适不过。男人就得:清,清则高矣。说一人清高,清高,不是坏事儿,他不是贬义,是正常的。我们人的心啊,万理毕具,世间万物,是这一心。人天生,万事俱备,万理具足,孟子曰:“万物皆备于我矣。”(出自《孟子·尽心上》)既源于此。万事万物是一理,心就是那个心,还有“他心”吗。你的心,我的心,都是这一个心。区别只是什么呢,分子构成不同。有的人金多一点,有地人木多一点,不要小看这“一点”,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也。所以世界,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的,道理是这样的。一样。我们就住在一“屋子”里,门闭着的,窗户,关着的……门闭着,窗户关着,你不作,也行。所以《中庸》说:“君子慎其独也。”就是:君子不欺暗室的意思。门闭着,窗户关着,你也不造作,除了自律以外,还得有点儿文化。“祭如在,祭神如神在。”(摘自《论语·八佾》)这‘慎独’的修养啊,大致就这两种情况,既:一是有文化加持的,“祭神如神在”,有文化加持,故,戒律慎独。第二种情况呢,是有修养加持,修道学。我修到了自律,我证到了自律,这两种都行。前者类似信仰,后者类似于哲学。在屋子门、窗都闭着的情况下,还能自主,自发地约束着自己,自得其乐,安闲自在,心安理得地生活着,那这是真修行,是做人,是不容易地。
还有一种,是门,窗都打开了,他看见了,看到了,于是他更加笃定慎独,那这就没什么了,不过是锦上添花,难的是:不欺暗室,而非,如虎添翼。所以说,即便不开门窗,没开门窗,谨慎,小心,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摘自《诗经·小雅·小旻》)地做一个好人,也是修行,且这才是真修行了。道理是一样的。那,“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摘自《论语·泰伯》),这对不对呢,对。孔子也说:“从心所欲不逾矩”(摘自《论语·为政》),这个“不逾矩”,是最重要的。有些东西看不见,或者没人看,可是自己还像平时一样,安安分分,规规矩矩,这不是“傻”,在我看来,这倒是极智慧了。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就像我说的,人活到一定高度,不是给别人看了,而是对得起这颗心,凭心而论,凭心说话,凭心办事,凭心活着。那就很清啦。道理是一样的。
----作者:李率 己亥年 十月十六 作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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