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喜的笑容里加杂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无形之中就把我们隔开了一些距离,再也找不回从前的熟悉了……
“你坐呀重义”连喜一边说一边指着木桌旁边的木椅。她的腰有点臃肿,转身已没有从前那么利索和敏捷。我看了看木桌,黝黑的桌面述说着生活的酸甜苦辣。木椅有点破旧,只是坐面被岁月打磨的很光亮……
我们从前说笑很自然,一般来说都不带对方的名字,张嘴就说;现在带着名字说话总感觉有点别扭。
“连喜”我欲言又止,看了看她的肚子。“这不关你的事,”连喜的脸突然间像一块大红布,眼睛躲闪着我的疑惑。
这时候连喜的小哥回来了,他背着一筐猪草,手中拿着镰刀,红着脸,额头上有汗渍。“你来干嘛?”“我、我……”我一时语塞。“你以后不要再来找连喜玩了,如果再让我碰见,见一次打你一次!”连成举了举手中的镰刀,怒气冲冲地说道。
“哥,不关他的事!”连喜急忙说,一边示意我快走。
“滚蛋!以后记着再别来了!”连成再次说道。(‘滚蛋’是骂人的口头语)我急促地走出木门,回首看了一眼连喜,只见她眼中有泪花闪烁……
我很是沮丧,不知道是如何走回家的。往日熟悉的小道有点陌生的味道。连成我是知道的,他最爱打架,全庄比他小的孩子都挨过他的揍。只是我和连喜从小玩的最好,所以他还没有动过我。(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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