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左右，排岭某包子店。
“老板，菜包多少一只？”
“你说什么？”包子店老板一手打开笼屉的盖子，一手在快餐盒里先给中年女顾客装三个菜包。
“菜包多少一只？”
“你说什么？”这位五十开外的店老板还没有听懂。
见他还忙着，我就转身离开了。背后传来一声：“他这个人，就是诚心不想买。”
……
下午六点，我去横山路与丹溪大道交叉口，从两位同事手中拿到文明劝导牌之后，走进地下商业街服装店。尽管明天是周六，但因为疫情和进行全国文明城市创建，需要我与姓吴的同事上街值日。
“女老板，这多少一件？”我挑了一件青色的长袖衫问女店员。
“129元。你才是老板呢，我只是店伙计。”
“我看你就是老板，故意说自己是伙计呢？是嫌我讨价还价吧。”我转到一排氨纶T恤货架旁说。
“这件衣服挺适合您的。”她拿起一件小领黑T恤。并正眼看了看我，琢磨着接下来该说那句话，会让店里唯一的顾客——也就是我开心惬意。
“这适合我？”
“要么换一件？”
我选了一件浅红色的，她连忙说：“老板，您真会挑衣服，比较配您皮肤。”
“是吗？”
“要不试试看？”
“内衣咋试？我身还穿着羊毛衫呢。”
“三月乱穿衣，说的不就是这个……这个季节吗？”
“那就这件吧！价格多少？能否打个折？”
“这个是新上市的，不打折！”
“真的不打折，老板？”
“真的不打折。我是伙计。”
“那好吧，你装起来吧。”
见我如此直爽，她马上改口说：“要么赠送你一双价值18元的袜子。”
“算了算了，你随便拿个尼龙袋装了就行。”我不想让妻子知道自己又买了一件红颜色的T恤。
“老板，下次再来呀，从八号楼梯口下来，来逛逛也行。”
顽童
因为疫情，服装店生意特难做。只要你跨进店面，女店员会一个个轮番上来“轰炸”，挖空心思说“这件好，那件也不错”，目的还不是想让顾客买件衣服回去，顺带完成今天的销售任务。
陈水河整理于2022.4.1晚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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