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6日。
上一周过得不是很好。用水逆两个字来形容都OK。
小哥哥忙完两场会议,跟我说,“我这周一直在开会 昨天才刚刚结束 现在我有时间开始做我访谈材料的继续整理工作 你那边如果事情较多的话可以不用做我访谈的工作 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好”。
我垂头丧气回应:也不是事情多 只是自己钻牛角尖了
然后他突然给我打了电话。
电波那头是法兰克福的13点,而我这边的北京时间19点。
他问我,你这周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条分缕析把一件一件零碎的事情讲出来。修学分啊,考研啊,做兼职啊,对人生的思考啊,动力不足,心态不稳,学习安排啊等等。
他耐心地听,一边听,一边针对我的每一件小事进行他的思索与评价,给出他的意见。
他说,我在上外读研的时候,没有像你这么辛苦。那时候对这个专业不喜欢,也不会出现为了争取一个奖学金去花很多时间精力修一些学分什么的,因为导师那年好像给我申请了一笔也是8000的什么奖学金,性质跟你想争取的国家奖学金差不多吧。我觉得靠实力说话就好,其他不重要。
听着听着好像就安定下来了。
他没有那么多的道理跟我说,总是拿他自己或者他身边的故事当示范,告诉我,如果是他遇到我这样的处境,他会怎么做。
我很丧气问他,如果一战华东失败,二战又没有勇气,以我的绩点去申请国外的学校留学,是不是也是一条路
他说,至少需要提前一年准备你的材料。这也是一条路。像我现在读博的大学,我的导师下周也要视频面试中国的考生,他们也是申请来这个学校留学。国外的大学对你的语言成绩,综合素质有要求,但不会过多在意你的出身是否985或211。最好是一战成功吧。
后面零零散散聊了很多很多。
他跟我分享这周开会遇到的清华大学的一个研究政治学的老师,一直笑着说他多牛逼。
我好奇地问,17年我们在北京相遇的时候,你不就跟导师去北大开讲座了嘛。
他也是很谦逊的态度,一直觉得很多人比他优秀得多。像跟我说到牛津大学的老家也是汕头的一个男生,跟他讲了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这些哲学的领域他还要不断学习。还有他们小组第一个发言的这个男生伦敦大学的博士,美德混血,英语德语都是母语。他压力很大,但也是挑战。
小哥哥目前的行程我又一次问清楚。他的6月第一周意大利,第二周加拿大开会,第三周纽约。第四周哥本哈根开会。7月可能以色列。8月行程未定。9月回国,先回武汉,再过来广州或潮汕旅游,我地陪。
他总说,我们随时保持沟通就好。每个人都需要榜样的力量。这一年对你很关键,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多想想这些榜样。
热血沸腾。
四月第二周,水逆终于结束了。
我也要开始更加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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