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随笔,我写随笔是真的很随意,一般二十分钟就完成了,风格也比较抽象,有很多留白,可能因此大家并不喜欢,之前几篇的点赞数都是个位数。所以这一篇想做一个简短的介绍,从灵感来源开始。
“带不走的留不下的,我全都交付他,让他捧着我在手掌,自由自在挥洒,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不计代价,别让我飞 将我温柔豢养,原谅我飞 曾经眷恋太阳。 ”随笔 || 我拥有过瞬间的你
这是陈绮贞的《鱼》,英文叫《The edge》,也就是边缘。这首歌在描述一种状态,每一个人在某个生命程度,都会处于一种边缘的状态,选择的状态。或选择继续回到过去,或选择不可预知的未来。边缘的状态里,没有结论,留下的只是那个过程 : 你的疑问,你的抉择。
当生活退潮成一片海,我便惊慌成了一条鱼,无休无止地逃亡。
我找不到任何一片可以暂栖的水域,惊魂而过的每一处,海水都退后变成了陆地。我只好屈从在命运带给我的桎梏与折磨中。
我在每一个日升的霞光里融化,又从另一缕凄冷的月光中重生。日复一日地潸落着曾经的渴望,游弋在一片海市蜃楼的断壁残垣。
我决定不再逃亡,故事从此开始,不,是从此结束。
一个坐在礁石上的少年,一条躲在礁石背后的鱼。生活向来如此,在无数的不可能中挣扎出一个小可能。
仍旧朝着他游去。
一瞬间宇宙生,一瞬间宇宙灭。空间的两端像是晾晒的床单,系在时间的铁丝上,我好像坐在上面飞了起来,我在一瞬间离去,又在一瞬间归来。
我被挂在那弯冰冷的鱼钩上,任那扣入皮肉的铁勾,拖曳出泛着星光的水面。 那撕心裂肺的痛,挣扎在我温热的胸口,近在咫尺的距离,擦肩而过的目光里却满是死海般的冰冷。
我从没离他这样近过。他的呼吸太过柔软,以至于挟走了我的痛苦。正如我所期待的一样。
在爱人的气息里,血腥的红色最甜蜜。殷红的血画出了一片粉红的霞。当霞光靠岸,海水格外悲伤。
来时的梦境都随海水一起退进了月亮深处。当童话塌陷成了魔咒,才发现水已从生命的海里撤得一滴不剩,煎熬着的只剩下分秒奔跑的往事微尘。
或许是一颗简单的心里本就装不下太繁杂的多余,我很满足,甚至庆幸。
“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
人世不过百年,飓风、水月、海洋、山川,它们一直都在;花瓶、茶碗、画作,它们一直都在;无形的,诗歌、音乐,它们一直都在。能够相逢,就是拥有,我深以为然。一瞬间的拥有,跟百年的拥有,放在亿万年的维度来看,没什么不同。越来越喜欢那些用瞬间可以概括的时刻,人生和宇宙相比,本也就是个瞬间罢了。
马未都先生说过,“世界上的宝贝,看过了,你可以理解为就是你的。”我拥有你了,即使只是瞬间,也留恋瞬间的永恒。
天亮了,它矮了下来,好像要轻吻海面。四周的一切都无可遏制地,沉浸在一如往常的幽静和温煦里。而我,呼吸停歇在暴晒的孤独里,衣不蔽体。
我在泛白的海面看到了天空。海水与天空在此刻爱得难舍难分、痴缠悱恻,忘情地投入、交融。
月亮的童话,在那个爱情绽放的夜里,只盛开了一晚。霞光的魔咒,却一直延续到生命尽头。
他的手,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天堂里没有永生。
只有美:瞬间的美、残缺的美。
还有爱:快乐不已的爱、痛苦不堪的爱。
月亮和霞光是本文很有趣的两个意象,分别代表着黑夜和白天。与现实极具反差的是,月亮(黑夜)代表着童话和天堂,霞光(白天)代表着魔咒和死亡。如此还有海水、陆地、天空等等,它们都是我创造的,独属这个故事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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