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初十,
我匆匆走过松花江边被雪掩埋的小径,
吹去眉毛和腮边白霜,
袖着双手冲回温暖的小窝,
享受暖气片散发的丝丝快意。
扭开电视开关,
印象里绿树成荫的南方,
这一天也漫天飞雪,
南京夫子庙杭州西子湖,
一夜间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再悄然浏览手机简书,
更惊得我目瞪口呆:
那一群群南方文友啊,
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从温馨的小窝里,
忽啦啦齐刷刷地冲了出来。
漫天飞舞的雪花,
顿成文思泉涌的精灵,
咏雪赞雪怀雪叹雪,
玩雪追雪闹雪笑雪,
写不完的雪情雪景,
挤满了简书最后一块方格。
我一行行品读,
一字字感叹:
十几年不曾漫天飞雪的苏杭,
今天算作天公作美?
让这群没穿过棉裤的骚客,
涌出了无限的暇思,
留下串串珠玑般诗句。
感谢上苍吧,
突如其来的暴雪,
把你们无尽的才华,
一展无余。
而我,穿着靰鞡长大的东北男孩,
守着大半年晶莹的雪花,
却怎么也勾不出半点思绪。
任凭精灵般的仙女,
在脑后飞旋,
我也头不回的钻回小窝,
袖起双手,
享受暖气片散出的丝丝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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